是只有一只水母。”
云淡烟偷偷瞄了银星熠一眼,想读出他内心的想法,但是失败了,还和银星熠的目光碰个正着,有种做贼被抓着的感觉,不自然地笑了笑,低头说:“还是温总的办法最好。”
银星熠从容不迫,目光灼灼地看着云淡烟,微笑着缓缓说:“助手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换了一个地方,来到了仙界。可是事情还更糟糕了,他不仅没有忘记红色的水母,还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一只黑色的水母。最糟糕的是,那黑色水母不爱他,不像那个红色水母那样顺着他的心意,一直都要逃离他。”
云淡烟再也忍耐不住了,猛然抬头,大声说:“你怎么知道黑色水母不爱他?那黑色水母也是有毒的,它非常爱那个助手,所以害怕伤害助手,才不得不逃的。”愈说声音愈小,眼泪却止不住流了出来,哽咽着又说:“小星星,如果你是水母,你会怎么做?那水母即便有错,可已经受到了如此的惩罚还不够么?”
楚平和彩衣一无所获的回到洗剑园,惦记着夏琴,一起来到夏琴的病房中,推开门后,见夏琴还没有苏醒,白俊、雷德和江泽滔坐在一旁的桌子边,神色凝重地在讨论对付鲛人的办法。
楚平和彩衣看过夏琴后,也在桌子旁边坐下,楚平微笑着问:“江大哥,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洗剑园来了?一来就不安好心,尽商量着怎么杀人。”
江泽滔呸了一声,气呼呼地道:“什么风,血雨腥风!不商量一下自保之道,我们都要像夏琴姑娘一样了。五彩城丢了夜光琥珀和乾坤环,覃华新肯定是发疯了,鲛人不仅仅是来了峨眉山,还去了天山,就是不知道坤浮山他们去了没有。彩衣,你也去过五彩城,你看那个覃华新是一个肯罢手的人么?”
白俊道:“公子、小姐,我知道你们心地善良,不愿意妄动干戈,可现在不是我们不罢手,是他们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们难道想我们今后只要离开洗剑园的护罩,就必须时刻提心吊胆的提防鲛人的暗算偷袭么?”原来他们本来不打算告诉楚平和彩衣,但江泽滔却说覃华新和兰玲儿很不好应付,还是告诉楚平和彩衣保险一些。
彩衣愕然道:“白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收到星熠的警告后,覃华新还敢派人来捣乱?”
雷德冷冷道:“什么敢不敢的?他们今天已经来了,有五十多个呢!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还不知道又有谁要遭殃了。”
楚平一愣,沉吟道:“覃华新知道了星熠的手段,怎么才派五十几个人来?不是明摆着让他们送死么?现在那些鲛人呢?”
江泽滔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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