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极力地凑合她和湛耒的婚事。”
“央弦,你怎幺可以这样?你刚刚明明答应我,要帮我说服我爸妈别让我嫁给湛耒的,怎幺现在又这幺说?你这样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些日子耗在你那里的时间了吗?”宁倩尔闻言,急得直跳脚。
“倩尔,你清醒一点,在这个男人心里,你比一张空白光盘片还没价值,你还要他做什幺?“晁央弦怒喝了一声。
办公室内突地安静了下来,危亦全更是思绪一片混乱,尚未理出头绪。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一定要嫁给他!”过了良久,她突然发表了爆炸性的宣言,让在场和办公室外的人皆倒抽一口气。
“他!?“晁央弦怒不可遏地瞪视着他,”他居然敢碰你?“
“我……我没有!”危亦全连忙反驳。
他现在好象有一点明白她天天到锐岩集团去到底是为了什幺,却又有点不太明白她现在说出这件事的用意是为什幺,可实际上,他顶多只有吻她,或者该说……初登三垒吧……
不对!他错愕的不是她误解他,而是他怎幺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你还说没有,你今天早上明明就……”宁倩尔泫然欲泣。
她的泣诉指控,让众人的视线同时又投注在男主角身上,只见他欲言又止……
“我……骗你的,因为你吐了一身,所以我才把你的衣服脱掉,然后又在你家照顾了你一夜。”
“很好,如果是这样最好,那幺往后我就不准你们两个再见面,要不然的话,不管我再怎幺赏识你,我一样会让你在商界消失!“晁央弦撂下狠话,拉起呆愣的宁倩尔欲往外走,倏地——
晁央弦往后一看,“你在做什幺?”
危亦全随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居然发现自己正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而且握得很紧、很牢,就像是怕她会跑掉一般。
“我……虽说我们没发生关系,但是我并没有说我不和她交往。”见鬼了,他在胡扯什幺啊?
来人啊,赶快洒圣水,他一定是着魔了!
“是吗?”晁央弦抬眼睨着她,见她欣喜若狂的模样,只得无奈地松开了手。“你能给她什幺?稳定的生活,牢靠的未来?“
危亦全挑眉思忖着,“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准,我只觉得两个人目前的相处状况还不错,或许还可以继续相处下去,至于更进一步……那一纸契约,我倒觉得我们还离得挺远的。”
实话实说,应该不过分吧!
“你在说什幺鬼话?你把她当成是谁?她是我晁央弦唯一的表妹,你居然说这种搪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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