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再也出不了声。
她大剌剌的一把揪起他的头发,他痛得不得不顺着她跟着抬起头。
她大大方方的报上自己的芳名。“本小姐叫甄欢乐,记住了吗?还有,我告诉你,不懂呵护疼惜女人的男人,没这个资格当男人,这种人叫人渣。”直爽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轻视。
“妳叫甄欢乐?!”他凝目皱眉,久远以前的记忆瞬间袭上心头,难怪他会觉得她那双浓眉眼熟了。
这下旧恨未消,再结新仇,他保证他如果就这样原谅了这粗鲁的女人,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还跟她姓。
“本小姐的名字只给尊重女性的人叫,不准你这只沙猪污辱我的名字,敢再让我看到你有不尊重女性的地方,我保证一定让你,”她附在他耳畔压低了嗓音恫吓,“从此再也无法人道。”她一脸嫌恶的推开了他,恍如他身上染了什么可怕的恶疾似的。
常怀忧怒极反笑。“妳!哈,真是太好了,这下我们的梁子愈结愈大,我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宽恕妳了,这回妳就算给我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了。”从她的手中抢回自己的头发,他挺直身子,撂下狠话。
“我告诉妳,甄欢乐,妳这回铁定会死得很惨,妳……”他话还未说完,猛地一道女音插入。
“欢乐,我们要去的是那一头,妳跑到凉亭来做什么?”
她望向呼唤她的女子。
“噢,来了。”想起了自己与邵芸是约在公园石钟下见面的,没再理会狠狠瞪住她的常怀忧,她径自朝一旁的常怀柔说了几句话,“妳自己好自为之,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不想做的事,妳要勇敢的说?”语毕,她朝石钟的方向匆匆跑了过去。
常怀忧气得脸色铁青,用两道森冷的眼刀目送她,常怀柔已忍俊不住的笑得浑身颤抖。
“你听到了吧,亲爱的主人,她要我不想做的事,要勇敢说不耶。”她娇柔的朝他拋了一记媚眼。
常怀忧回她一记冷冽的眼神。
她笑盈盈的看着他,一脸神秘兮兮。
“怀忧好弟弟,我突然有一个预感,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他这位堂姊的直觉向来很灵准,所以和她打赌才会常常败在她手下,常怀忧眉心微动的问:“什么预感?”
“我可以稍微透露一点,这件事跟你切身有关,”她笑得高深莫测。“如果你还想进一步知道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