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得罪了他的人,他绝不会让对方好过。
看着他因笑而露出的白牙闪着森森冷光,她知道一定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倒霉鬼惹到了他。
而且这回他不是普通的生气,是非常的震怒。
她只能暗暗祝那个人好运了。
不过是谁惹到他了呢?
是业务部的何主任吗?可他不是已经被下放到外地去当开拓者了?
还是会计室的杨秘书?但她的薪水也被扣了半个月,还被调到业务部去当行政助理。
见她杵着仍没离开的意思,常怀忧问:“还有事吗?”
“啊,没、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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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工作了半个多月,昨晚才从夏威夷回来,此刻甄欢乐仍躲在被窝里闷头睡大觉,扰人的电话却不识相的响起。
懒得去接,索性将被子拉高,蒙住耳朵阻隔铃声的干扰。
但打电话来的人似乎不响到她接听不甘心,迟迟不肯挂断电话,最后她没好气的下床,接起电话。
“干么,谁家死人了是吗?”睡眠不足的她一开口就没好话。
“拜托,一早就吞了火药哦。”
听到声音,认出电话中的人是谁,她打了个哈欠,半玻ё判殊斓难邸?br />
“邵芸,妳知不知道我昨天半夜才回来,现在正严重睡眠不足,不管妳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我睡醒再说。”说完她就要挂断电话,那头的邵芸急急出声。
“等一下,我再说一句话就好,下午六点我过去找妳。”
“喔。”喀,挂断了电话,甄欢乐上床睡回笼觉,脑袋浑沌,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一沾上枕头又梦周公去了。
这一觉安稳的睡到下午四点。
她神清气爽的起床盥洗,然后外出觅食祭五脏庙。
吃完饭,瞥到斜对角的一家庙宇,她不由得想起了半个多月前去过的那家古董店,这已经是她这阵子来,第N次想到那家叫采梦斋的店了,不过其实她真正怀念的不是古董店,而是那枚精致的镂空银质香囊。
说不出为什么,她好喜欢那枚香囊,总觉得那枚香囊应该归她所有才对。
可是,二十五万,真的太贵了。
再去看一眼吧,也许可以跟店主杀价,朋友告诉她有些古董的价格弹性很大,甚至杀到原价的一两成的也有。
没多久来到采梦斋,一踏进朱红色的大门,甄欢乐很意外的看到玄音又气又恼的跳着脚大嚷着。
“拿来!”他不只是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