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喂?”
“常怀忧,我在淡水的摄影棚拍照,今天大概会晚一点才过去,你记得要帮我留一些饭菜,不要全都吃光了。”电话里传来甄欢乐的声音。
“嗯。”
“就这样了,掰。”
说完收了线,他脸上的神色变得很复杂,时而苦恼、时而忧郁、时而微笑。
怀柔刚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敲进他心底了,他爱上了甄欢乐?!
他不是没这个认知,只是这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他始终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爱上那个粗暴的野女人?他该对她很感冒的,因为她做了一连串足以让他痛扁她好几顿的事,可那种对她恨得牙痒痒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了呢?
他平心静气的开始分析着自己的感情。
思忖着或许他压根不曾记恨过她,对她的那种感觉其实是……思念。
很深刻的思念,刻在他心版很多年很多年的思念。
这些年来他是曾和不少女孩交往过,而这些女孩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个性率直、不拘小节,同时有一双浓黑的眉毛。
现在细想,他似乎试图在那些女孩身上寻找某人的影子,一个英姿飒爽、有着一道粗黑剑眉的女孩。
小学二年级那年,下课时,他常会在走廊上觑见低一年级的她飞奔而过的身影。
她总是生气勃勃的,神采飞扬,好打抱不平,个性大剌剌,说话常常不经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当年她在揍了他一顿后转了学,他曾经在一本簿子上写满了她的名字,当时他以为那只是发泄报复下了她的怒气。
现在想想,那每一笔每一划里,其实都含着他浓浓的思念,只是那时他还不懂那种感觉原来叫思念。
他以另一种方式去牢牢记住她。
他无声的叹息着。
为着他总算厘清了对她的感觉,也为自己居然会爱上她而无奈。
憎恶一个人可以有一百种以上的理由,可是爱上一个人却往往毫无道理可言。
怀柔说她是他的煞星,可他做了一个多月的饭给她吃,这一个多月来倒是风平浪静,没再发生什么霉事。
硬要说有的话,只有一件,他爱上了她。
而这个粗暴的野女人呢?
那一次他主动说要请她吃晚饭后,接着她便很主动的自己赖上他,说以后晚上都要在他那里搭伙,她会付他伙食费。
他虽嘴上唠叨了一顿,却也没有拒绝她。
她吃了他一个多月的饭,不会半点感觉也没有吧?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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