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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现实世界的人情冷暖,不是吗?”亚亭地无奈道,“真是丢睑,连我也……”
“你是身不由己,别对自己太严苛了。”爱萍安慰她。
“那你们愿意捐吗?”亚亭问。
“我是没问题啦!反正只要能救人,救的是谁并不重要。不过,也不是你想救就能救,还得比对、做骨髓测定,能搭配相容的才有法子救人。”爱萍殷殷说道。
“你哥那么顽固,他会肯吗?”亚亭狐疑地问。
“你猜对了!”爱萍对她苦笑道。“我本来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因为我哥压根就不要我们和他们那边有任何的瓜葛,我听我妈说,他第一次看到我爷爷派的人来到家里时,气得几乎用拳头把人家赶出去,还好我妈制止了他!唉,只要是我父亲那边的事,他就异常激动、异常愤慨。”
“你爷爷?”亚亭很好奇。
“对,他人还在,都八十岁了,不过身体很差,长年卧病在床。”爱萍低声地说。
“既然他身体不好,那他的企业归谁管呢?”亚亭又问。
“当然是我叔叔和表哥,难道是我爸爸和我哥啊?”爱萍难掩落寞道:“我爸就我叔叔一个兄弟,我叔叔就表哥一个孩子,我们张家这几代都是单传R门不合、骨肉分离,纵使家财万贯又如何?”
“那怎么现在变成你哥在掌管事业?”亚亭不无疑问。
“唉!”爱萍深深叹了口气才说道:“说起来也不能只怪我哥,自己的孩子病了有求于我们,还摆个有钱人的高姿态,随便派人来说个价码,就要我们言听计从,也不想想多少年来都没有往来了。”
“你是说你叔叔?”亚亭问。
“当然,但他并不认为我们是他的侄儿,侄女!”爱萍有点气愤地说道。
“怎么说?”亚亭又一阵迷惑。
“嫌我们出身低啊!”爱萍嘴角略撇地说道。“我爷爷在我父亲身亡后,就立刻把所有的产业过继到我叔叔名下,怕的就是我妈会带著我们回去分家产,他们全家一直对我母亲的出身耿耿于怀。”
“拜托!都什么时代了,还讲什么出身啊?”亚亭讶然不解。
“哎呀!你不懂啦,那些世代、名门最讲究这个了,他们上流社会的世界离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可摇远得很!”爱萍又叹了一口气,“想当年,我父亲那边的祖先原本就都是当地的仕绅名流,曾曾曾祖父还贵为进士呢!而我妈却是父母养不起,送出来给人当童工的童养媳。”她语气难得有了愤恨。
“我是不是在听一段八百年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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