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夏穆忽然从山上的房间里给姐夫打来了电话,说他企业的开发马上就进入正式实施阶段,姐夫上次谈话时曾对他提到过有位朋友在搞建筑,他想认识一下,要姐夫替他安排。
姐夫非常高兴,性格一向沉稳的人,竟一时飘飘然,将车开得有点飙。我明白这才是姐夫背后真正的含意,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一时心血来潮,非要将姐夫从方向盘上拽开,让我来驾驶。我虽然早已考了执照,但由于实际操作的时候少,技术一直不大熟练。姐夫拗不过我,只得照办。姐夫的脾气好,对姐姐更是百依百顺。
由于夏讲的是爱情故事,文章中涉及到男女隐私的地方较多,因此按照姐夫和夏预先的安排,不便对我当面叙述的地方,就改用录音的方法来进行。实际上类似前面那个章节中的许多内容都是夏用一个微型数码录音机在家里事先录好,我只是事后在电脑上给予处理而已。
记得最初我向姐夫主动请缨充当他们二人的书记员时,姐夫就曾吞吞吐吐地说过不太方便一类的话。我当时还嘲笑过他。我说:“算了,别再假惺惺的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你去网上点击一下试试,从孔夫子到木子美,里面什么内容没有?再说这本书完成后;你们本来就打算公诸于世,还存在什么方便与不方便?”姐夫听了无言以对。
谁知到了后来,我在替姐夫整理笔记的过程中,竟越俎代庖,情不自禁地全力承揽了写作任务。姐夫除了偶尔提一提看法,替我改一改错别字,倒也乐得清闲。不过他对我的文笔倒是肯定的。尤其是我在楔子里自述童年的那些段落,就连夏穆看了也倍加赞赏。他对姐夫感慨地说:“高总,看来我们二人都过时了。我们过去总爱互相吹捧,自诩为文化精英,但如今所谓80后新新人类的这些东西,我们非但写不出,也体会不到了!”
那天深夜下山后姐夫每天一直忙碌不停,神神秘秘的,有时很晚回到家里仍然抓起电话一打就半个小时。我知道他是为了夏修大楼的事在操劳,便不去打扰他。我将电脑里自己写的文字反复地揣摩,到了后来,就连夏藏在录音机里的那些曾经令人脸红心跳的内容,我也感觉厌倦了。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给姐夫打电话,要他再次约见夏穆。
姐夫恰巧和夏穆正在嘉陵江北滨路的一个茶楼里喝茶,他们要我去磁器口等候,说晚上在那里有个饭局。磁器口是重庆近几年刻意打造的民俗文化的典范,低矮密集的民居和青石板铺就的街道给人古朴悠远的印象。我先去附近的沙坪坝地下服装城瞎逛了一通,一无所获,然后打车来到了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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