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任何事!还有,”她大喘了一口气,“我忍受不了监禁。哪儿也不能去,这足以让任何人发疯!”
“上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她已经使他觉得自己有罪,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自从他误解她要在平台上企图自杀后,他的表现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他还算是正派,否则他不会为她感到焦虑不安。但这动摇不了她的决心,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她决定对他轻言细语的热切抚慰充耳不闻。
但她不能无视被他揽在臂弯里穿过台阶的方式,如此贴近他健硕的身体使她无所适从。尤其是他未着寸缕,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恐惧与兴奋,急掠过她的肌肤,穿透她的骨髓,使她感到无比虚弱。而且,她甚至能嗅到那难以捉摸的男性的麝香气息,使她无法移动,她惊恐地说:“把我放下,我不是残疾人,我能走。”
“我知道。” 卡萨斯反而将她抓得更牢,走下台阶。她偷眼望上去,他一脸的凝重。这使她立即忘记了恐慌,因为事实证明她已经成功地控制了他,她连忙压抑住满心的欢喜。
她令他很担忧,的确是这样,她更希望这一切能使他感到羞愧。对她来说,这的确很妙。在他善待她,并时时折辱她之后,这每一分悲伤与不安都是他应得的。
她继续着敏感脆弱的表演好让他屈服。正如他曾经瞥向她身体的那一眼轻视一样,她要让他也成为彻头彻尾的傻瓜。
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他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天马上就要放亮了,那时他会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请求她离开,因为他已无法忍受那种愧疚感无法忍受逼她跳下城垛或是用床单自尽的想法。他的神经一定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莎拉希望能让他终生感到愧疚。
回到卧室,他用脚踢上门,将她抱上床,轻轻放在枕头上,用手轻轻抚去那一缕挡住她眼睛的头发。他肌肤的热度令她畏缩。他舔了舔性感的下嘴唇,喃喃地说:“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决不会食言。”
她想象不出他会做些什么,在某钟程度上,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在身体上伤害她。她所察觉到的恐惧却完全来自于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这种恐惧究竟来自何方,但它现在足以使她在他轻轻碰触中激发出奇怪而有违她本意的反应。
她并不打算让他醒悟过来,她决不是那样的笨蛋。另外,她还有自己的打算。轻叹了一声,她虚弱地闭上了眼睛。经过漫长的时间,宛如在深思,感知到他或许已走开了,她才冒险微微张开眼睛扫视四周。
他正从老式衣柜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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