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另一只手指,她专注得没留心到他眉峰打结,终于,她完成了,问道:“你觉得好多了吧?”
不,不好,一点也不好!他不喜欢情绪处于极端矛盾中,却也只能沙哑地回了句:“好多了。”
“你喉咙痛吗?”一定是刚刚吼得太大声了,她想。
“没,嗯哼!”他轻咳一声,故作若无其事地说:“好了,谈正事吧,现在告诉我你要去非洲的哪一个国家?”
“我不知道。”茵茵耸肩,摇头。
“你最好配合着点。”他不想再生气。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在哪里,我只知道他……”他应该已经变成狼了,茵茵据九年前她挖到那张照片推想着,但她怎能告诉他呢?
“他怎样了?”杰斯问。
“恕我无可奉告。”茵茵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