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莫言肴是怎么一回事?近来他好像对她越来越凶,也越来越冷漠了。
“肴,你吓着人家小女孩了。”阮艳掩唇轻笑。
“我不是小女孩,更没被莫二哥给吓到。”大概是阮艳的笑声太刺耳,激起沈水灿的脾气,她面容一整,直勾勾瞪住阮艳。
除莫言肴外,谁也休想欺负她。
“哟!失礼了,不过肴,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来骚扰我们的人,该不会就是这位小妹妹吧?”阮艳问得刻意。
什么?今早帮莫言肴接电话的女人就是她?
莫言肴睨了眼蹙起眉心的沈水灿,掀唇淡笑。
既然他多次的好言相劝都无法令沈水灿打退堂鼓,那么,他何不委请阮艳替他代劳呢?
阮艳是个聪明的女人,见莫言肴不说话,随即明白。
“我说小妹妹,这就是妳的不对了,肴可是忙得很,根本拨不出空来应付妳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说,妳是特地打电话来诉苦,因为妳跟妳的小男朋友吵架了,所以要肴帮妳出气,是吗?”阮艳边说边笑,尤其在看见沈水灿的脸色越来越沉时,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阮小姐,妳再这样笑下去,怕是连莫二哥都认不出妳来了。”沈水灿脸色忽然一改,待对方夸张的笑完后,才露出一抹甜到腻死人的娇笑,说出这句让阮艳不解其意的话。
莫言肴双臂环胸,无声的冷笑起来。
好一个沈水灿,打死不退。
“妳是什么意思?”阮艳玻鹧劾础?br />
沈水灿抿唇笑了笑,才道:“难道阮小姐都没发现到地上掉了好多粉块状的东西吗?”人家敬她一分,她沈水灿自然会回敬人二分,但是,若遇到像阮艳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挖苦人的女人,她绝不会客气,况且此事还牵扯到莫言肴,她没理由不接受挑战。
阮艳怔了下,下一瞬间,艳容丕变。
这小丫头竟敢调侃她粉抹得太厚,才会一笑妆就掉。
“看来,是我太低估妳了,不过光会耍嘴皮是没用的,女人想得到男人的疼爱,是需要花点脑筋的。”阮艳走向她,娇媚的眼波饱含不屑,而涂满蔻丹的长指更意有所指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就像阮小姐一样吗?”沈水灿佯装天真的问。
“Bingo!”她倒挺识相。
“那我还是宁可笨一点的好。”沈水灿一脸无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