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还有展紫虚,她是要感谢他的,她现在对他的真实性别已经不那么在意,只是自从那晚后,就真如他所言,只要她不想就不会显身,她却能深刻的感觉到她就在身边,不知他到底藏身何处。
下午,枫舞房中多了一位稀客。幽云觉闭着双眸替枫舞把脉。没想到,幽云觉不仅文学方面造诣颇深,在八卦易经医理之术上也很有研究。枫舞半躺在床上,看着他凝神的样子,想起幽云觞那晚所说,他的身世也算是离奇了。先皇的妃子难忍深宫幽怨,和御医私通,生下了孩子,于心不忍,为她和孩子的周全,便以他的自由和一生相换。所以,现在幽云觉只能卧在幽云府深居,还要负责为幽云府观星卜卦。
后宫的争权夺势,比男人间的争斗还要惨烈,多少女子为此付出一生的青春和生命,女人啊,勾心斗角起来比男人还可怕。如果自己身在后宫,恐怕也会如此,枫舞只能暗暗庆幸自己无缘后宫。
“弟妹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康复,远行应该无大碍。”
幽云觉收回手回头对幽云觞说道,心中同时也暗暗道奇,这么短的日子就恢复的这么好,不知三弟是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幽云觞只是点点头,喝着茶,未发言语,对旁人一贯的冷淡。
“有劳二哥了。”枫舞道谢。
“弟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幽云觉对枫舞的受伤多少感到有些愧疚,打算把上次未说之事对枫舞说出。
“二哥不必客气。单说无方。”从某个角度来说,幽云觉是幽云府最单纯无辜的人了,他也只不过是后宫的一个牺牲品而已。
“弟妹有一个很明显的弱点,就是小孩。弟妹可以设防算计身边所有的人,却无法对小孩产生戒心。但是,并非每个小孩都是单纯无知的。特别是在这样的家庭里。”幽云觉婉转的说道。
枫舞想起,展紫虚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她也不知为何,总是无法对幽云羽设防,下意识的想要保护他,就好像在为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做弥补一样,看着他,就好像看到那时候的展紫虚。原来她一直都无法释怀小时候的狠心,而展紫虚在那时已经悄悄地驻进心里,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多谢大哥关心。枫舞知道,以后会注意的。”枫舞虽然这么说,但是依旧不想设防幽云羽,对他,她从来没有感觉到有危险过,她并不认为他会想要伤害自己。然而她并不是不完全怀疑自己这次受伤的原因,只是故意不去想,故意去忽略。
幽云觉欲要告辞,却被幽云觞的声音拦下,“此次去皇城,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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