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蛋真没同情心!你不去,我自己进入树林救人!」说完,拔腿就冲进阴森森的树林里。她的嘴里虽然不留情地骂着,但她有把握文谦绝对会尾随她的身影进入树林的。
果然,文谦见她冲动地跑进树林,立即沉着一张臭脸翻身下马,将「嘲风」就近系在小径旁的树下,然后愠怒地大步跨往树林中。
走不到三十步,就见月儿蹲在一名伤重的老人身旁,不禁叹口气,摇头走近月儿。
「他怎么样?」其实,他已一眼看出那名灰发老人已经无救了——他的肚子被利器砍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肚里的肠子已流出一大段在骯脏的草地上,流出的血已染满伤者的袍服和他躺下的地方。
月儿没有回头望他,径自低下头询问这名老者。「老人家,您还起得了身吗?我们想带您到山脚下的那个小镇找大夫治疗您的伤口。」
杨向奎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一位好心肠的姑娘,可惜一切都太迟了!他知道自己的伤势相当严重,现在就连喘口气都有困难,哪里还起得了身。他费力地开口道:「小姑娘……麻烦……你……到洛阳杨府……替我报……个讯。」杨向奎用力地喘口气,费力地抬起颤抖的右手,将手上染血的羊皮纸搁在她手上。「这东西……送……给你。」
他后悔自己年纪那么大了还不肯在家含饴弄孙、安享余年,反而为了一张藏宝图在江湖中四处奔波,如今藏宝图是拿到手了,但他却无福消受。悔不当初啊!
月儿握住他的手,保证道:「老人家,您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您的消息带到洛阳。」她眼中浮现隐隐的泪光。
杨向奎安心地点头,缓缓地闭上已疲累的双眼,在一次微弱的喘息声中去世了。
月儿悲伤地默默看着他的遗容,想起爹也是这样突然病逝的,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过她的脸颊,一滴、两滴、三滴……「老天!你该不是在哭吧?」一声嫌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知何时,文谦已蹲在她身边观察她的举动。
「要你管!」月儿眼中噙着泪水嚷嚷着,然后未经犹豫地用力扑向他的怀中,抽抽噎噎地哭泣,力道之猛,把原本蹲着的文谦撞倒在地。
文谦根本没有时间抗议这突来的软玉温香,因为他早已被怀中的泪人儿哭得心神大乱、手足无措起来。
「呃……别哭了……这没什么好哭的嘛!」他轻柔地拍拍她的背,低声安慰道。没想到她一听,哭得更是唏哩哗啦,让文谦当场脸色大变——变得非常苍白难看,仿佛在承受什么重大折磨一样。要不是她压住了他袍服的下襬,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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