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晰的娇躯裹在文谦宽大的衣袍中,双手紧拉着衣袍不放,手指几乎快发白了 ,而她的瞳眸委屈得红了起来,充满着深切的指控,仿佛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一样。这仅仅是一夜之隔,但她已不再清白了……「你怎么可以趁我昏迷之际占我便宜?这太卑鄙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下三滥!」月儿气红着脸,激动地大声叫嚷着,恨不得再冲上去给他一巴掌。
不!这太便宜他了!她要将他碎尸万段,洒在花园里做花肥,然后再把他的骨头丢给路边的野狗啃,否则难消她心中的恨意与愤怒。
文谦赤裸着上身,由于衣袍被月儿紧裹在身上,所以他只好作罢,反正好象有人不是很介意,否则怎么不闻她的尖叫声。
这悠闲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刚被人重重掴了一巴掌。「我并没有趁机占你便宜。在昨晚你高烧不退的情况下,如果我还坚持着君子风度,眼睁睁地看着你愈来愈虚弱的话,现在你已香消玉殒了!」文谦把事情的原委及严重性解释给她听,让月儿自己想想看究竟是生命重要,还是捞什子的清白重要。
月儿愈发觉得自己委屈可怜,她都已经被他占去清白了,他还不赶紧说些甜言蜜语来安慰她,反倒是讲得理直气壮、口沫横飞,好象昨晚他的行为对她是天大的恩情一样,自己能活命全靠他的「仗义相助」,否则,她早已到九泉之下跟爹爹为伴了,这怎能不教她感到万分委屈呢!
文谦这呆子根本不明白一个姑娘家最注重的就是名节,如果遇到柔弱一点的姑娘碰到这种事,早就找条白布自缢了,根本没有颜面苟活下去。
「难道你就不会想别的法子替我「退烧」吗?」月儿心里还是非常难以平衡。
「没有!」他回答得简明扼要。
月儿难以置信地睁大微红的圆眸。他是白痴呀!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法子解决!
她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唐呆子毁了清白,不禁悲从中来。「哇——」月儿没有预警地猛然放声哭泣,眼泪如决堤的黄河般拚命往下掉。
文谦被她哭得手忙脚乱。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凶得像只母老虎一样,还狠心地给他一个耳刮子,现在却又哭得唏哩哗啦的,一副非常委屈的可怜模样,这晴时多云偶阵雨的个性,还真教他无法抓住其中的窍门!
「该死!」文谦受不了她哀切的哭声,只好坐在床边将她半搂半抱,安慰她:「好了!别哭了,顶多下次我先询问你的意见,成了吧?」
「哇——」月儿一听哭得更大声,「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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