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来帮帮忙。”
半夜,安作被电话铃声惊醒,拿起电话接听。
门驻华柔声地说:“老许他们把阴经理送走了。”
安作问:“去哪里了?”
“醉醺醺地去火车站,还叫来商新开帮忙,才搀扶着走了。”
“他们是怎么摆平这事的?”
“老许说给了阴经理两万元。”
“破财消灾吧。”安作叹了口气说:“今后再不能跟他们打交道,坏了名声,还提心吊胆的。”
“是你招引来的客人,现在倒来教训我了。”门驻华娇声地抱怨道:“你不要假充善人,我只是明面的老板娘。”
安作笑了笑说:“真假伪善,表面背后都是你说了算嘛。”
“明天中午要是不忙,你来美容院吃饭吧。”门驻华说:“有些事情反常,咱们要合计一下。”
“什么事?”
“还是老许他们这件事。”
虞美人美容院二楼朝阳的一间包房,是门驻华的卧室。
这间包房从来不让普通的顾客使用,除了一张讲究的美容床,还有房东的一张双人床、电视机、衣柜等家具。
中午,门驻华让附近的餐馆送来四道菜,买来一瓶好酒,摆在茶几上与安作一起吃喝着,也一起看着电视。
吃喝了一会儿,门驻华才忧虑地说:“老许可能先把阴经理和那个男的麻醉,才送走了他们。”
安作震惊地问:“你看见老许有麻醉药?!”
“没有。但送去酒水后,他们就无声无息了。”
“昨晚你怎么不说?!”
“那么晚了,说不清楚嘛。”门驻华娇媚的眼睛里汪出泪花说:“我真担心,老许他们招来更大的是非,就把咱们毁了。”
安作也心烦意乱地说:“真是邪门,现在许信、丘济昌和商新开都联系不上,不知他们搞什么鬼。”
安作忿忿地端起酒杯,连连喝着酒。
电视机传来响亮的音乐,午间新闻《殷都快报》开始了。
时事简报后,播音员严肃地播报:“昨天深夜,因为饮酒过度导致三起悲剧,造成二死三伤。”
安作和门驻华都注视着电视机。
电视画面是南道口立交桥下,堵塞的车辆、围观的司机、勘查的交警乱糟糟的。马中各间倒着已经死亡的一个壮汉,穿着警察大衣,身边还滚落着小半瓶“二锅头”白酒,附近血迹斑斑。
播音员说道:“这位身强强体壮的中年男子不知喝了多少酒,凌晨两点多时,竟然失足从立交桥上坠落,当场被疾驰的卡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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