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喘息说:“玩笑……”
“我呢?”伊博兰也笑着问:“再给你端一杯水好吗?”
“不!”许信挣扎地坐来,叹息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门驻华还是笑嘻嘻地问:“你不喜欢我俩吗?”
“不该我喜欢。”许信抹着脸上的茶水说:“非份之想要倒霉,你们俩都该是安作的。”
“你还敢胡说八道!”伊博兰勃然大怒,一抬脚竟然把许信勾了起来!接着就顺势踹出一脚,把许信直挺挺地踹在了墙边!
许信连叫都没有叫出声来,贴着墙边愣了片刻,才低沉地“哦”着,疼痛地捂着肚子蹲在地板上。许信就象被警察逮住,接受审讯的地痞流氓那样,脸色一片白,一片红,狼狈不堪。
安作看着这一瞬间接着一瞬间的骤变,神色也变了。那天晚上亲吻伊博兰,安作动手动脚时,就感受到伊博兰强劲的手腕力量,但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神奇腿脚功夫!
这不知道是什么功夫,一般男人如果敢有非份之想,胆敢占她的便宜,肯定就是许信的下场。
门驻华更是柔中有刚,笑里藏刀;柔媚的笑脸诱人,纤细的玉指却害人!谁招惹了她,更是哭笑不得,生不如死了。
这一刚一柔,刚柔相济,在一笑一颦间就能置人死地而后快!她俩身手不凡,神奇不已,玄妙不已!
玄乎!安作禁不住一身冷汗,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乱了情怀,没有掉以轻心;抑制了狂妄的欲念,才逃脱了这种难以置信的魔难。
“你何心胆战心惊,满脸冒汗?”门驻华娇媚地笑着说,也递给安作一条雪白的毛巾。
安作愣着,手指也在微微颤抖着。
“老板需要老板娘来伺侯嘛。”伊博兰嘻嘻笑着说:“驻华姐要是偷懒,我就要取而代之了。”
“你这个妮子住嘴。”门驻华笑道:“老板娘是邓清,你想出格还得去濮城求情。”
她俩眉来眼去的神情,显然心心相印,都很开心。
安作擦着脸面上的冷汗,渐渐冷静下来,轻声问:“你俩何必取笑我,威胁我呢?”
“你不是做贼心虚吧?”门驻华柔媚地笑着说:“我的手法是在卫校学的,伊博兰的功夫是从东北老家带来的,不足为奇。”
安作感叹地说:“奇特不奇特,但玄妙呀!举手投足之间就让老许苦不堪言,也是要我当正人君子。”
“君子濉,真情假意各自心里都有数。”伊博兰嘻嘻笑着说:“已经付了服务费,你不妨找个小姐去体味一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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