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华第一都的特产,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情义无价呀。
虽然过年探家分别只是短短的半个来月,门驻华把这一堆特产送给伊博兰后,竟然搂抱着她泣不成声,犹如生离死别。
安作感叹不已,也觉得门驻华有点做作。
晚上,漫天飘起了雪花。
安作和门驻华相伴,把伊博兰送进火车站,送到商源至北京加开的临时列车旁。
春运高峰期间乘客拥挤不堪,安作和伊博兰挤出一身汗,才进入卧铺车厢;找到铺位,安放好伊博兰的旅行箱。
伊博兰的车票是中铺,下铺的旅客还没有来。伊博兰把安作拉在下铺坐下,也落落身上的热汗。深情地看着安作,伊博兰情不自禁依偎在他的胸前。
两张下铺是两位老年夫妇,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匆匆过来。那个小女孩两只羊角辫子上扎着红丝花,一双大眼睛闪闪亮,不停地走来走去,看来看去,很是招人喜欢。
车厢里人来人往的,大爷不放心地说:“老伴,你看好妞妞。”
“知道。”大娘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操我们的心。”
伊博兰惊喜地看着那个小女孩,也看着这对老夫妇。
快开车了,伊博兰拉着安作的手,走到车厢接口的洗脸间。
伊博兰问:“你们这里怎么称呼小女孩?”
安作说:“有叫小妮儿的,也有叫妞妞。”
“有什么区别吗?”
“叫妞妞更亲呢一点。”
“我能叫妞妞吗?”
“能。”安作欣赏地说:“还是个洋洋洒洒的妞妞。”
“今后,你就叫我妞妞吧!”伊博兰欣喜地说:“很亲切,很真情,也很贴切!”
安作呵呵笑道:“现在是情真意切了吗?”
“是!”伊博兰紧紧搂抱着安作,撒娇地说:“叫我妞妞,好好吻吻我!”
“妞妞……”
安作的话刚出口,伊博兰的亲吻就扑在了嘴唇上,炽热狂烈。
路过的旅客挤来挤去,有人注意到了这对亲吻的情侣,禁不住连连“啧啧”,不知是厌烦还是艳羡。
拥挤嘈杂声不绝于耳,火车上也不允许过多的缠绵。稍稍喘息过来,安作看着伊博兰绯红的脸颊,笑着问:“妞妞有个好称呼了,今后还叫我老师吗?”
伊博兰娇媚地笑着说:“你得承认老,我也离不了老。你既是老总、老师,也应该是老公、老头,还是老伴。”
“象刚才那对老头儿老婆那样?”
伊博兰欢欣地点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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