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乡宁真的很渴,一口气喝净了一杯水,也疲惫不堪地喘息着。
躺下来好大一会儿,林乡宁才说:“快打电话叫妞妞,把我的换洗衣服带下来,再多带点卫生纸,我在你这里洗洗身上。”
安作“嗯”着,连忙拿起电话。
伊博兰急切地下楼来,又匆匆上楼去,很快就拿来一个小药箱。
安作坐在客厅里忐忑不安,也颇为费解。警察整夜进行什么训练,竟然让林乡宁如此虚弱和狼狈?
伊博兰神色沉郁,端出一盆血水倒在了卫生间,接着,又端出一盆淡了些的血水。
看着安作震惊的神情,伊博兰悄声说:“她浑身上下都是伤。”
“摔打的。”
“我看象抓挠、拧掐的,乳房、腹部、大腿上都是。”伊博兰更低声说:“她的下身更严重,红肿、还有湮着血,象被强奸了!”
“强奸?”安作大为惊诧地说:“谁敢强奸林乡宁?”
示意安作镇静后,伊博兰又急忙倒掉血水,走进卧室里。
安作惊愕不已,也难以确信。即使深更半夜、歹徒色胆包天,想强奸林乡宁简直不可想象。不说她冷峻的神情让人望而生畏,她那擒拿格斗的身手也是一般人不能近身的,更不可能随便容忍一个色徒上身凌辱她。
安作震惊地想,林乡可能被轮奸了。她一个人再有能耐,不一定能对付了几个凶残的色狼,也就在劫难逃了,也才会有这样遍体鳞伤、疲惫不堪。
还有一种可能,林乡宁被什么人泄愤报复了。她冷峻,不讲情面,说不定招惹了什么人,晚上被人暗算了,对方找几个恶鬼疯狂摧残她、折磨她,让她伤痕累累,苦不堪言。
什么人竟敢这样摧残女警察,折磨林乡宁?安作忿忿地想着,渐渐沉静下来,也颇生疑窦。
如果被强奸、轮奸和报复,林乡宁脱身后必定要报警,更要不遗余力地生擒歹徒雪耻报仇。这是她的秉性,也是女警察的威严。
但是,林乡宁没有这样做,而是痛苦不堪地回到家来,忍气吞声地承受着这奇耻大辱,默默地叫自家人为她清洗疗伤。这是常见的羞于启齿,怕有损女警察的形象吗?
安作认定这不正常,林乡宁一定遭受了莫大的羞辱却不能张扬!
清洗之后,安作到卧室里,关切地坐在林乡宁身边。
喝了一瓶营养金,换上干净的衣服,林乡神情也舒缓多了。她拉安作的手轻声说:“马上关掉虞美人美容院,遣散所有的小姐和服务人员,今晚全市有统一行动。”
“谢谢你。”安作感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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