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她走后这几天,房间依然洁净。
邓清沉着脸却没有发脾气,只是巡视着自己的家。很多话他在电话里讲不出口,同着安作也同样难以启齿。
坐在茶几前“嗑啪嗑啪‘的嗑着松籽,邓清终天说话了:“咱们的儿子都跟你一般高了,咱俩现在却无话可说了。”
安作无法理解邓清何以这样绝情,不禁发泄着心中的郁闷说:“你过于疑虑了,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不顾及夫妻感情,不顾及未成年的儿子。分居这么多年本身就是痛苦,相互猜疑更是违背起码的感情基础,更是雪上加霜了。”
“雪霜冰冷,妞妞温馨。”邓清哼声,愤然地问:“你还要让我怎么说,让我倒退20岁嘛?!”
安作激愤的说:“我跟伊傅兰真的没有什么!你有特异功能应该能看的出来,也可以再去验身嘛!”
“我当然能一眼看穿,只是她俩都在广东,我不是千里眼!”邓清吐掉嘴里的松籽壳说:“造世主不公平,只约束女人的生殖器,却不能让男人那玩意上留下耻辱的印证,也象女人一样不可弥补!”
安作气呼呼的,却无法辨解这样的说法。
又是一阵沉闷,安作点燃香烟抽着,客厅里也烟雾弥漫。安作稳定着情绪问:“你这次回家来是口诛笔伐,还是当人不让?”
“分道扬镳。”邓清冷冷地说:“你不堪寂寞痛苦,我也不愿忍辱负重,也没有能力限制你。”
“当真?”
“这是我起草的离婚协议,你看看吧。”邓清掏出一张纸,摆在了安作的面前,沉静的说:“结束婚姻,其它财产我无所谓。”
邓清有字体犹如男性那样潇洒有力,白纸黑字一清二楚。
安作看着、着想,痛楚地说:“你我这样的结局……”
“我觉得怎样比闹得满城风雨要体面,也比让亲朋好友人前人后耻笑要理智。”邓清冷冷地说:“早早了断各奔程,何必要千人指万人骂,里外都不是人呢。”
安作低沉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落魄了,在濮城另觅知己?”
邓清苦苦一笑说:“你可以这样猜忌也可以这样说,我不能堵住你的嘴。不过,我有一个先决条件,你心须答应。”
“你不是给我套枷锁吧?”
“是枷锁也可以打开。”邓清严肃的说:“你人离婚不离家,还得以夫妻相互称谓。你沾花惹草、寻花问柳,我不管也不问,也无权干涉。但你不能正式结婚,一直要等到儿子考上大学。”
安作震惊地问:“没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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