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沉静了吧?”
“是啊。”安作说:“我无法想象你们家是怎样在山坳里生活,你是怎样长大成人的。”
“你不到我家来,就不会这样惊奇。我就是说得再清楚,写得再明白,你也没有这样的感性认识。”
安作惊奇地问:“你说出、写出山坳的传奇故事吗?”
“我已经在说,也在写了。”林乡宁感慨地说:“有朝一日,我也许能告诉你。你现在身临其境,将来才能有共同的感受。”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我不是外人,跟你同床共眠……”
林乡宁温情地说:“我身上有伤,跟我同床却不能泄欲,这两天要委屈你了。”
“欲望无限、欲壑难填。”安作叹息道:“我真想知道是哪个混蛋凶残折磨你,让我们同床却不能尽情尽欲。”
“来日方长。”林乡宁凄然笑了笑说:“从大清早跑到现在,咱俩也该歇歇劲,明天不知道还有什么麻缠的事情呢。”
第二天上午,林乡宁带着安作在郁郁葱葱的山林里转悠。
安作的备用手机响了,显示着门驻华的备用号码。
与安作失去了联系,范中河盯紧了门驻华,把她控制的商务中心里,也逼迫她四处寻找安作。
门驻华并不怕这一套,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娇媚的笑容诱人,也掩饰着她固有的心计。打开办公室里的电脑,看着优美的CD光碟,把音量开大后,门驻华就打来了电话。
门驻华问:“你做什么诡秘的事情,连我也瞒着吗?”
安作笑了笑说:“跟心上人幽会。”
“你别说这样气人的话。”门驻华低沉地说:“范中河开始追查夏小桂的下落,我姐姐也告诉我一个危急情况。”
安作惊心地问:“范中河找到夏小桂了?”
“现在还没有,但丘济昌会把夏小桂当成人质;一旦发生不测,夏小桂必将遭殃。”门驻华冷冷地说:“更为严重的是,许信、丘济昌和商新开订立了攻守同盟;就是夏小桂说的那样,你是他们的领导,他们都是听你的指使,你是罪魁祸首。”
“血口喷人!”安作惊愕也气愤地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你一张嘴说不过他们三个人,所有事情联系起来都与你密切相关,你还能怎样辩解?”门驻华哀怨地说:“梦寐以求的事情刚刚来临,又被你拖下了深渊,我真是命苦啊。”
安作也忧虑地说:“这可怎么办?”
“他们三人一口咬死,你只能含冤伏法了。”门驻华坦率地说:“你即使投案自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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