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点点头,转脸看着沉郁的安作,关切地问:“吃过晚饭再回去,专家组会有疑心吗?”
“肯定有。”安作低沉地说:“即便我现在回去,也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趟往来。”
“要是这样你就快点回来,明天再过来。”许信笑笑说:“帮着伊博兰拉服装,也是无可非议的嘛。”
安作也笑笑说:“我也是这样的理由。”
门驻爱搀扶起南洛山,笑着说:“既然说好了,咱们就走。”
商新开也伸手搀扶在软绵绵地南洛山,关心地问:“南老板,您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南洛山凄惨地笑了笑说:“我讲不清楚,你们就代替我讲,我都同意。”
许信、丘济昌都呵呵地笑了。
正如门驻华昨晚设想的一模一样。她真的做到了要钱要人也要厂,有点呼风唤雨的玄妙和神奇。
安作一直在苦苦思索,门驻华心想事成,一呼百应凭什么?更让安作大惑不解的是,许信和丘济昌提议,把外资股份都交由老板娘门驻华全权管理,是他们最值得信赖的。
老板娘是随口戏说,还是货真价实?
安作特别惊疑的还有,南洛山是怎样被麻醉的,在喷洒的空气清新剂里掺有麻醉剂,为什么只麻醉了南洛山一个人。许信和门驻爱事先可能有防备,但安作什么防备也没有,怎么就没有麻醉?
安作很清楚,空气里应该没有麻醉剂,南洛山也不是被空气麻醉的。在酒桌上是默契地逢场作戏,是恫吓胁迫,是要彻底摧毁南洛山的心理抵抗,让他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思前想后,安作觉得惟有的可能就是那瓶矿泉水。那是临上车之前,门驻爱为防止路途不适,匆匆在玄鸟大厦门前的小卖部里买的。
她买了三瓶矿泉水,南洛山装进公文包里一瓶,门驻爱路途上喝了少半瓶,还有一瓶现在还放在皮卡的仪表盘前。
安作感叹不已,M4迷魂剂无色无味,似乎也无处不在;眼睁睁地看着新买来的矿泉水,喝到嘴里就被麻醉了,手段真是高超。也该南洛山倒霉了,他再有城府,再想猖狂,但身边时时处处都是凶手,他就防不胜防了呀。
就像安作公文包里的收音记事本,既是收音机,也是窃听器,还是录音机。今天午饭的谈笑玩闹,都清晰地被录了下来。这就是罪证,安作将使用这样的录音穷追不舍,也将用这样的录音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保护自己。
范中河紧急召集专案组的干警,立即分头行动。
省厅督察员武镇道紧急通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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