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兰似乎很吃惊问:“这……该怎么办?”
“回家就去找安作,骑在他的身上好好发泄一场就好了。”
“你真没一点正经。”伊博兰哼了声,立即加快了车速。
傍晚,范中河突然接到安作的电话。
安作沉静地说:“许信和丘济昌正在返回许都的路上。”
“你怎么知道?”范中河震惊地问:“他们现在的具体位置?”
“应该在郑州至许都之间,他们坐着一辆郑州牌照的银灰车顶、红色车身的‘桑塔纳’出租车,T牌号为3503。”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我已经声明过,我要为自己寻找证据。”安作冷冷地说:“我已经报告给你了,让丘济昌逃脱了就是你的责任。”
“他们在许都的地址,也是你报告的吗?”
安作催促道:“你快点抓凶犯吧。他们如果走高速公路,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许都了。”
安作挂断了电话,范中河也不过多考虑,立即向省厅报告。
十分钟内,沿线的拦截搜捕命令就下达了。然而,一个小时后依然没有堵截到这辆出租车。
两个小时过后,焦虑不安的范中河得到报告:公安局在一家洗车行发现了这辆“桑塔纳”出租车。
司机证实从机场接客人到服装厂,本来也是要把客人再送回机场。半路上由于开车困乏,客人要赶飞机,就在滑州后换了出租车。
司机运气不错,那几个人换车后,有一位女客人也要到郑州办急事。他就这样往返一趟,在郑州兜了几圈后,回到家门口洗车。
再三追问司机,他真的没有见到许信那样的男人。只知道是一个漂亮、苗条的女人陪同着两个男人,换车时他的印象也是这样。
门驻爱陪同南洛山来服装厂开会,又送他离开,合情合理。
专案组焦虑不安的是,飞机场没有查询到南洛山的登记。一直守候到天亮,许都也没有发现许信和丘济昌的身影。
这种似有似无,似是而非的情报搅乱了专案组既定的策略,却一无所获,还暴露了侦破的布控。
不能说情报不准确,只能怀疑其中有变故。
范中河和省厅督察员武镇道都大惑不解,安作何以知道许信和丘济昌乘坐的那辆“桑塔纳”出租车,行程与司机的解释基本的吻合。
司机中途疲劳困乏,客人换乘车辆情有可原;但返回的嫌疑人不归老窝,实在难以解释缘由。
这是金蝉脱壳,还是转移视线,还是欲盖弥彰?
两天过去,许都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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