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作和伊博兰把面包车停在河堤旁,相互搀扶着走到了桥头。
除了蛙叫,除了水光,四周没有任何生声息,也阴森可怖。
稍微适应环境后,安作就看见了门驻和华说的护城河的出水口,就是用砖砌成的一人多高的涵洞。夜色沉沉,看不清楚涵洞里有什么,只能看见底部有水流淌着。
安作戴着耳机,调整着旋纽,也只能听见轰轰的流水回声。
伊博兰惊恐地拉了拉安作的手,低声说:“咱们报警吧。”
“没有用。”安作小声说:“去找木棍或着砖头类的东西,咱们也只能守株待兔了。”
他俩手拉着手离开涵洞,在附近寻找着。
他俩在桥头找了几块砖头,从路旁折下两根手腕粗的树枝后,就坐在涵洞上方默默等待着。
这样的等待很焦心,也很漫长的,而手机不时发出的振动呼叫也让人烦忿。
来电显示着卫顶辉的手机号码,他一遍接一遍拨打过来。不管他有什么事情,安作现在不能接听,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时间似乎很漫长,实际只有半个小时。
安作和伊博兰都听到涵洞里有了响声,而且是急促的趟水声。两人立即紧张起来,也攥紧砖头和树枝等待着。
“哗啦哗啦”的趟水声来到了洞口,出来的果然是许信。他鬼鬼崇崇地看了看两边后,就退回涵洞里。很快,他就顺水拖出了一个很大的塑料盆,上面放着一只旅行箱。
他把塑料盆拖到河堤上,提着旅行箱走了上来。
伊博兰按住安作举起的树枝,屏息等待着许信走上来。
当许信喘息着刚走到河堤上,伊博兰就飞身跃起,一脚踢倒他的腿裆,另一脚就猛踹到他的喉头上。
许信惊叫着倒在地上,也震惊着看着突然闪现的安作和伊博兰。
还不等许信开口说什么,伊博兰的腿脚又“噼里啪啦”一阵狂踢猛踹。也许是遭受了突然袭击,也许伊博兰是踢踹到了要害部位,许信瘫在地上不声不吭了。
伊博兰喘息着,走上前踢了许信几脚,他还是一动不动。
短暂的一阵踢打,惊扰了河里的蛙鸣,四周瞬间也格外的地寂静。
安作轻声说:“咱俩把他抬到桥上。”
伊博兰惊奇地问:“干吗?”
安作嫉恨地说:“以其治人之道,还其治人之身!把他扔进河里,也算为内蒙的阴经理报仇!”
伊博兰也愤恨地说:“”他害了别人,就叫他这样不得好死,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两个人抬起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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