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怀疑,泄密不是在行动开始后,也不是在开会布置中,似乎在决策酝酿时就走漏了风声。
这种情况不是一般干警能够掌握的,只能是决策层的领导。
范中河在沉思着,武镇道也在沉思着,市局的正副局长们也在沉思着;都反复思虑着自己的言行,过虑着身边一个个的亲属。
武镇道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也阴沉得吓人。
太蹊跷就不巧了,就不合常理了。
林乡宁打起精神上班走了,伊博兰睡得很沉。安作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心神不宁,浮想联翩。
手机不时振动着,来电显示着范中河、卫顶辉、门驻华和不熟悉的电话号码,安作一律不接听。
他不得不这样小心谨慎,专案组肯定还在找寻他和许信;而许信逃脱了一死,也一定在疯狂地找寻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安作完全清楚,这样躲藏只是暂时的。如果不有很快除掉许信,随时随地都面临着灭顶之灾。
安作更为担忧的是,他和伊博兰上了谋杀的圈套,而且被门驻爱拍摄了全过程。门驻华姐妹毫无顾虑地回鹤城,就在于有这样的杀手锏,就是安作和伊博兰谋害许信的真实照片。
安作心里非常清楚,门驻华姐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死死控制住想要控制的对象。她们的对象以前是许信和丘济昌,现在则是安作和伊博兰了。
门驻华毫不讳言要当老板娘,笑眯眯地要接纳妻妾,雄心勃勃要拥有摇钱树,其雄心就在于她有这样的心计和手段。
安作似睡似醒、迷迷糊糊,但不得不认可门驻华的不凡。如同清醒时看见的事实那样,所有的正常与反常的变幻,都好象是门驻华自始自终悉心操纵着。
许信和南洛山饱经沧桑、老谋深算,而门驻华才22岁,何以就如此诡秘和深邃?
谁都可能备受生活的折磨,谁都不能保证终生一帆风顺。门驻华的生活环境也许很特殊,与众不同的艰辛和怪异给她留下了创伤,也就使她难以摆脱诡异而变态吗?
安作沉思着,不得而知这是何等心态,却觉得特别悲怆。
折腾了一夜,平静了一个上午,不论是专案组还是许信、安作、门驻华姐妹,都是在养精蓄锐。
下午和晚上又将是一场殊死的较量。面临着生死存亡,谁都不可能这样安稳地睡觉,都要尽快地消除隐患。
箭以离弦,水以泼出,只能千方百计尽力拼搏了。
午饭后,林乡宁低沉地问:“你们估计许信会藏在哪里?”
伊博兰摇摇头说:“狡兔三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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