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30多万元。这怎么能和妞妞的百万元相提并论。”
“你眼馋了,就动了邪念?”
“我的欲念有点邪,但不是恶,就是想我所想,想你所想,想妞妞所想。”门驻华轻声笑着说:“就是我再三表白的那样,我和妞妞左右相伴着你,也要左右着你和妞妞的身心和财富。”
安作不由也笑着问:“现在你改邪归正了?”
“只是改头换面。”门驻华遗憾地说:“接二连三地死人,我无动于衷。但林乡宁的惨死,却让我胆战心惊。方沁校长的雷厉风行,更让我触目惊心。而邓清大姐的城府,也让我诚惶诚恐。”
安作不解地说:“她们并没有拿你是问嘛。”
门驻华低沉地说:“我一直也是这样心安理得。但我现在才意识到,这只是她们不想搭理我而已。”
安作低沉地说:“你知道了一些内幕,后怕了。”
“你也许不知道,许都人防通道一侧有一个小的掩体,我和妞妞刚刚藏在里边,子弹就接二连三打了起来。”门驻华担掠地说:“方沁校长的那两个警卫,一个电话就能让范中河退避三舍,就让那么多的警察灰溜溜地离开,打死我和妞妞这样的人又算什么?!”
安作震惊地问:“这就是你的感悟嘛?”
“感悟生命的脆弱,畏惧社会的强势,惊叹情理的严正。”门驻会颇为感叹地说:“这也就是我一定要整容的原因。”
面纱遮掩着门驻华有脸面,安作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但却完全知道她的心态,知道她现在说的是真心话。
巨石上的小花在轻颤,花草中的门驻华的面纱也在轻颤着。
安作情不自禁地说:“这片山林真的神奇,能让人改头换面,也能让人革故鼎新了。”
门驻华笑了笑,轻声问:“你现在再猜一猜,我变成谁了?”
安作疑虑地打量着门驻华,门驻华却拉紧了面纱,将脸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伊博兰笑嘻嘻地问:“你也来猜一猜,我变成了谁?”
安作连连摇着头说:“再怎么整容,你俩也不可能对换模样。”
“完全可能。”门驻华遗憾地说:“只是,妞妞不给我机会。”
伊博兰严肃地连连点着头,安作却担忧地看着她俩。
夕阳映照天际,天上飘着彩云,山林也变得斑谰了。
远处传来“嗷嗷”的呼叫声,山林里的鸟儿惊飞起来,也发出一阵阵的啼鸣。
伊博兰戴上耳机,缓缓调整着收音记事本的旋纽,专注地听着山林外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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