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那个吉儿娘似乎也不知道廷杖的厉害,廷杖是一种用极其粗的板子来执行的刑罚,只是宫廷专用,在普通衙门只叫做挨板子,但是两中板子有本质区别,一廷杖下来就能打出淤血来,不出三下就能打的皮开肉绽,健壮的男子也挨不过15下,这次吉儿娘算是有去无回了。
正想着,又一真隐痛将她思绪拉回来,外面一阵忙乱,然后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稳婆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喘着大气。没等稳婆呼吸顺畅,她就凑了上来:“娘娘啊,放轻松,头一胎是这样的,以后娘娘再为皇上开支散叶时就习惯了。”
婉容很厌恶,她开始恨她这样说,她恨皇帝的宠幸,她恨当初进宫,她恨无能为力的家人,都是这一切的环境,将她现在推到这个地步,让她来忍受这样的疼痛。
而那个稳婆还在絮絮叨叨:“唉,奴才最后一次接生还是在先皇的时候呢,如今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还是老奴几年来第一次进宫呢,娘娘运好,这次就生个皇子,以后再生个公主,那就儿女齐全了,以后享福有的是机会,现在痛一阵也是值得的……”
婉容一阵暴怒,一把拉住那个稳婆,低声威胁她:“如果你不能现在就接生那就滚出去,如果让本宫再多听一句废话,本宫当场就砍了你。”
稳婆吓得连连点头:“是是,娘娘,请娘娘放轻松,深呼吸。”
婉容照做后发现一点缓解都没有,反而随着每一次呼吸疼痛更深入了,于是大吼一声,将稳婆一把推开。稳婆跌坐在地上,有点狼狈,于是吩咐旁边的宫女:“娘娘产门未开,现在是无论如何都生不下来的。你们几个去把这个宫里能打开的门啊闩啊的,都打开了去。”宫女们莫名其妙都没有动,可把稳婆急坏了:“小丫头不知道里面的奥妙,照做就是了,如果一个不留神留着什么没开启,影响娘娘生产,可是你们担待不起的。”宫女们倒是被最后一句话给吓着了,分头去了。
稳婆来到床边,看到握着婉容的手,哭得淅沥哗啦的轩奕,于是也要把她支开,却被婉容一把拦住,要将轩奕留在身边。稳婆就一边由上至下抚着婉容隆起的肚子,一边安慰她:“娘娘,就快好了,等宫里物事全都开了口,娘娘的娃也就生下来了。”
正说着,宫女们回来禀告了:“都打开了。”
稳婆再一探婉容的情况,发现胎儿还是稳如磐石,于是再问道:“没什么漏了的吗?”
“没有了,连夜香盖都开了。”(夜香就是马桶。)
“这个……”稳婆的额头上生出了汗珠,她自从进了房后第一次感到棘手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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