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的错,上次他来找我要钱的时候,宝贝才七岁,当时他喝得醉醺醺的,差点就打了宝贝,她吓坏了,连续好几天作恶梦,就因为这样,我才决定从台中搬到台北来。”
“他……只要一喝醉就打人吗?”
严醒注视她片刻,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眉毛。“记不记得你问过我关于这道疤的事?”
“宝贝跟我说是被玻璃割伤的。”
“是我国一的时候被我爸用酒瓶砸的。”
阮潇潇愕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严醒的表情和声音却很平静,平静到几乎冷漠。
他必须把自己伪装起来,否则接下来要告诉她的话,将难以出口。
他要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差异太大,根本不可能有未来。
“我妈跟人跑了之后,我爸喝酒喝得更凶,一醉就揍我出气。我那时很小,不懂得逃跑或反击,到我大一点的时候就经常逃家,但最后总因为没地方去又回去,然后继续挨揍,直到高二那一年,我把我爸打得半死,然后离家了,之后就在街上混,也没再回学校。”
“严醒,我都不知道你的过去是这样的……”阮潇潇眼眶泛红,像是快哭出来。
该死!让她为他难过可不是他的用意。见她那模样,严醒几乎想过去安慰她,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硬起心肠不去看她,佯装淡漠继续道:“宝贝的妈妈就是我在街头厮混的时候认识的,她是个因为不堪继父骚扰而逃家的女孩子,我们处得不错,后来就在一起了。她是在宝贝三岁那年,被酒醉驾车的卡车司机撞死的。”
严醒暗自吸了口气,问:“大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她相处得不错吗?”
他叫她“大小姐”。
阮潇潇怔怔地看著他,这时才察觉他的态度不对劲。
在他们那么亲密之后,为什么他现在听起来却是那么生疏?
她以为,他们昨晚就跨越“大小姐”那条界线了。
但严醒只是看她一眼,迳自接著道:“因为我跟她,是同一种人,我们来自相似的背景,我跟她理解彼此,所以是合适的伙伴。”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谈话的方向,愈来愈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
严醒深深地注视著她,眼神忽地又复杂起来。
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降临,阮潇潇不确定自己是否想听到答案。
就在严醒终于要开口时,门铃响了。
突兀的铃声戳破了沉重的气氛,严醒起身走向门,阮潇潇也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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