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因为有另一个女人比她更可怜,被抛弃了居然还死死爱着抛弃自己的人,委屈自己虐待自己似乎更为舒服一般。
她必须在余正抛弃她之前抛弃他。
爱他,但是更恨他!
一个对已经丢弃了的女人念念不忘的男人,是可恶的!用混蛋来形容他不足为过,梁清清咬着牙齿,将他们的合照撕个粉碎。
已经两点了,他居然还没有回来。十二点到两点的这段时间,他又在哪个女人那里混迹?
她一定要阉了这个男人!
正想着,电话嘟嘟响起。
一定是他!
她拿起电话,语气僵硬的问:“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
“对不起,请问是梁清清小姐吗?余正先生出了
车祸,现在正在
医院抢救,请您及时赶到医院!”
仿佛一阵钻心的痛穿过全身,她浑身发抖地握着电话,记着医院的地址,挂了电话后颤抖着一路奔跑出了门。
到了医院急诊科,她守在抢救室外。
过了许久,医生走出抢救室对她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她冲进抢救室,扑倒在他身上:“为什么你连最后一句话也不是跟我说的?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然而那个人却紧闭着双眼,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无法再回答他。
“我不恨你了,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分手也好,结婚也好,都随便你……求求你回来……”她只觉得世界都旋转起来,天也塌了!
醒来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美丽女人守在她床旁。
“雨深?”她看见她的眼睛红肿着。
她点点头。
她们相互搀扶着,紧紧地搀扶着彼此。
女人的心是最狭窄的,同时也是最宽容的。女人在最为难的时候想到的是男人,可是心里最痛苦的时候想到的总归还是女人自己。女人的细腻,女人的狭隘,女人的柔和,都是很好的情感调和剂。
梁清清和雨深一起安葬了余正,谁也没有与对方争执过,和气得就像姐妹一般。
搬离余正的屋子时,雨深也去帮忙了。
她收拾着余正的衣服怯怯地说:“我可以带几件他的衣服做纪念吗?”
梁清清点点头,亡者已矣,她还有什么好争的?
她们都是他的女朋友,不是未亡人。
她没有权利决定他的身后物的处理权利,雨深也没有。
她将她撕碎的照片一起放在盒子里,装进自己的旅行箱。雨深要衣服,她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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