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觉得无限的反感。
暧昧与爱,只是一步之差而已。如果单方面的人将暧昧变成了爱,而另一个人仍然无动于衷的话,那样的暧昧或者是爱,就注定了是伤害。
站在Matterhorn(马特洪峰)脚下,江雨敏缩着脖子,拉了拉白色绒毛帽,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旁边的高胤涵,说:“很多年前我就跟你说想到这里来玩,今天终于实现了!”
高胤涵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那是十多年前了,你还在护士学校苦读,看到电视里介绍瑞士,就给我打电话。”他清了清嗓子,捏着声音学她:“涵哥哥,马特洪峰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以后我们一起去那里捏几个雪人!”
“你还记得啊?我都把原话忘了!”
“你从小到大跟我说话都是一个调调,想要忘记都难!”
“什么调调?”
高胤涵笑了笑,捏着嗓子:“涵哥哥……”
江雨敏一记绣拳摔在他胳膊上,笑骂着:“你少恶心了,我十八岁以后就没有叫你哥哥了!”
高胤涵抓住她的手,突然很深情地看着她:“敏敏,当一个女人愿意打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代表她已经对那个男人有意思了,莫非……难道你一直心里有我?”
江雨敏笑笑,抽回手捧起一把雪泼到他身上:“自恋狂啊,我要是喜欢你早八百年前就跟你说了,做了二十多年的朋友了,你还看不出吗?”
高胤涵将身上的积雪掸掉,看着江雨敏像个白色雪球一样在雪地里奔来跑去,欢声笑语撒遍幽幽雪谷。的确,自从雨敏出世,他们就认识了。他做了十八年的哥哥,又接着做了十年的蓝颜知己。
他们从小在一个胡同里长大,虽然后来各自搬家,却依然保持着联系。就算是他出国
留学的那几年时间里,两人仍然书信告之各自情况。雨敏给他写第一封信的时候才十二岁,满纸稚嫩的字迹,天真的措辞,让他在瑞士孤身一人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欢乐。每每孤单的夜里,他除了看家书,翻阅最多的就是雨敏的信。
有一封信,他一直珍藏着,那是雨敏考上护校后给他写的。里面有一句话最让他铭心刻骨的感动。敏敏那时写道:“涵哥哥,敏敏学会了扎针配药,以后就能照顾你了!”
敏敏学医是为了他?高胤涵一直怀疑着。他小时候的身体一直不好,打针吃药是家常便饭,出国之后才学会照顾自己,身体才强壮起来。
然而,敏敏从成都实习完后,回到北京便继续读书了,而且还改了专业。
她改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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