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损失。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无非是一些交钱添表之类的事情。
其时的我并不是很清楚自考和学历的差别在那里,只是依着自己的感觉选择了自考;而铜锁,我小学的同学,这次和我一样来A市大学求学,却仅仅因为我的选择改变了自己当初先选择的学历,和我一样选了自考。另一人,我并不熟识,似乎叫做李宏伟罢,选择了学历,按我潜意识的提示,李宏伟更像是一个城市人,至少看起来很成熟,远比自觉的自己是学生的我更像个大人。
我一个人离开了报名的地方,原因是我把照片遗忘在行李之中,只好取回;否则,报名的事情就得拖到以后,曾经的我已经把很多事情拖到了以后,使自己沦落到今天,如今执念于改变自我的我只好冒着迷失的危险去了。凭着记忆,我出了楼门,但我注意到,出来的门已经不是进来时的那一个了,抬头看看天色,欲从太阳的走向来辨别方向。可惜竟是阴天,可怜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我分明一直在流汗一直都感到热,眼中一直是白晃晃的光,天竟然还是阴的。算了,想来这校园即便大也不会很大,走上一圈相信可以找到。
许多怨枉路之后,总算拿到了像片。再次来的报名的教室之时,意外的碰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他友善的和我打招呼,两人却猛然之间发现彼此竟是室友。于是我知道了他的姓名,我亲切的叫他亮子,他叫我爽子,我很怀疑他有意这样叫,甚至是在叫我嗓子,但应该说他的普通话很标准,标准到让我妒忌,我没有从语调中辨出他有叫我嗓子的意思。如果换作我的方言土语,爽和嗓的发音本就一致,就算对方有意叫你也分不出来的。
宿舍里,我遇见了群子和三个外国人——其实是江西的,只是他们显然是一起来的,说话不用问是当地的俚语,俚到你把耳朵直起来也最多听懂一个“我晓得”,用我的话来说,简直比英语还歹毒,即使如英语极为差劲的我也还偶尔可以分出一两个单词来,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梵语吧!但似乎梵语至少听起来的感觉不错,小说里是这样写的,他们说话可没有半点听起来不错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距。事实上,我知道他们说的俚语和梵语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将近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走出了宿舍的楼门,大步流星的在校园里乱逛,这就是我以后四年里学习的学校吗?至少看起来不错,至少够大,景色看起来也不错,但和我无关。我现在关心的是吃饭的地方在那里,实在是饿的够呛,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就算心里不爽快,但也要吃饭,俗话说人是铁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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