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病,五岁就打过青霉素。当时医院的阿姨还夸过我坚强,因为打青霉素时我没有哭;其实我当时是疼的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急哭,就扎进去了,接着他们又说我坚强,怎么好意思哭,然后就打完了,以后打针更不能哭了。
我知道亮子是想用凉的水来缓解高烧,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凉的水虽然可以令热的头保持片刻的清醒,于病却是无补的,甚至是有害的。于是我制止了亮子的行为,同时把群子也叫了起来,同一时间三个外国人也起来了。我们一致认为应该马上送亮子到医院,虽然亮子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可以挺到明天,也许明天就好了呢也说不定。
其时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楼道门早已经锁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打扰了楼管的好梦,要不就无法把亮子送到学校的医院去。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楼管在这个时候变的极好说话,还叮嘱我们注意一点。
没想到一直不病的亮子病起来会这么严重,竟不得不在我和群子的相扶之下才能保持站立,应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一次高烧。医院里灯火通明,在的不仅仅是值班的医师;我不知道该说亮子好运还是,说像自己一样的这些学生不幸。医院里病的学生很多,即使是半夜的现在,亮子也是在等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轮到诊治的。当时亮子的面色已经好了很多,用亮子的话来说,病看到医师害怕了。既然有开玩笑的心思,我就放心了许多。
检查完之后,我的想法竟和医师的结论相去不远;亮子需要住院,我留下来陪床,群子回去帮亮子拿水杯、暖水瓶、被子以及枕头。本来这些东西医院应该是有的,问题是现在病人太多了,护士们根本忙不过来,所于一切只好靠自己。群子由于回去拿东西,被楼管勒令,送完东西必须回来;另一方面由于亮子身边还有我,所以群子最后在我和亮子的劝说之下回到的宿舍。亮子甚至也要我回去,不用说,他没有成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亮子精神了许多;而我则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亮子闲聊,我不记得当时聊了些什么,但我想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