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的五个人都帮我拿东西,一直把我送上车;胖子还没有来,据他说,这学年也要离开A市大学。
出宿舍楼门的时候,我们遇上了麻烦,楼管非要让我们把老头的条子留下,说什么上面问起来他们也得有个说法,要不然,凭空少了两个学生,担不起责任。也不知道他们开什么玩笑,条子给了他们,我们怎么出校门啊。给老头打电话吧,又打不通了,不知道老头做什么去了,不过老头手机的信号倒是一直不怎么好。
最后我又跑到理工学院的办公室,可那个该死的院长,说我们得持有班主任的证明,他们老能处理。我出示了老头的条子之后,又说他一个人拿不了主意,还叫我把条子先留下,他们先开个会研究研究,明天再作处理。
我和铜锁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自己的东西拿走,而这些家伙总是一个推给另一个,天色已经见黑了,再过一会连公交车也没有了。所以听到院长这么说,当时我就生气了,一把从桌上抢过老头的条子,暗骂“去你妈的”,扭头走了。
回到宿舍楼门前,和铜锁把情况说了,既然没办法,只好真接走人。楼管不放人?去你妈的,滚到一边儿去。于是楼管悻悻离开,一群垃圾。到了校门,出示了老头的证明,校卫也没多加阻拦。幸亏没阻拦,拦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不过当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的离开由于手续的不全,给我以后带来个小麻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回到了我们的新家,一边铅铜锁忽然发起了感慨:“以后再也看不成电视了,真是可惜。”
我深以为然,不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不看便不看,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了电视,也许还能更好的学习,所以我也就没有吱声。老任答话了:“想看的话咱们可以买一个旧的,最多二百块钱;你们不觉得家里太空了吗?”
“就是,我也觉得太空,剩下的地方完全可以跑马了。”老任说道。这个我也同意,三个床并排放在了一起,最大程度的节约了空间,剩下的地放足有十几个平方。
“可惜咱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