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来,但是我饿的很,而他还在睡觉。如果我做饭,就得洗锅,但我不想洗,我很怕以后他会故意拖;叫他起来,又显得我小气,严重的话他会觉得我扰了他的好梦,那样的话没有磨擦才怪。如果我自己到外面去吃,那么他起来后饿了,我又没有饿,而且还可能让他误以为我故意这样做,饿他的饭。我不愿和他一起吃饭是真的,他爱怎么想也无所谓,但如果让他这样想就不太好了。
我以为朋友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样才算得上知己,才可以免去很多误会。于是我好言和他说,他说“知道了”,但他一如既往,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我再和他说,他会说“你烦不烦”?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是他要和我在一起的,又不是我,或者我可以说:“去你妈的,不行就一拍两散!”这样又显得我见死不救,不讲义气。怪不得先哲老是感叹,人难做呢。
朋友之间除了互相理解,还有一点大概是忍让吧。我认为是对的,但我想不通,现在是他求我,为什么忍让的是我?或者我不该这么小气,我也这么想过,可我又怕因此惯坏了他,让他以为我的忍让是应该的,愈发的得寸进迟。而我如果真的一味忍让,也会使自己可能失了自我,和铜锁的关系也不再是朋友。把自己变做了他的仆人,我自认还没有伟大到这个地步。做人要有个度,说的好听,但怎么才算是掌握好了这个度呢?
想了很多,也很久,说也说了,做也做了。我只有忍,因我还不愿就这点小事情弄的彼此连朋友也没的做。我曾自傲的说:“我这人就这样儿,好话和你说,你不听,我再说,还不听?去你妈的,哪来那去。”但也仅仅是说,要做的话怕还恨不下心肠,对并不熟识的认能做的出来,熟人可就难了。我一直想通过假设推理,得出对的结果,完善自己的为人理论,让自己能有很多朋友,变的做完事,既对得起别人,也对得起自己。但理论上可以,做起来可就难了。也许铜锁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交,但既然已经成了朋友,就应该对的起他。我是这样想的,也努力这样做,但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我的心里也一直劝自己,矛盾是难免的,在A市大学不也是这样吗?现在不是很怀念那段日子吗?也许将来我会觉得曾经和铜锁是那么的要好,相处是那么的开心呢?我能否认我对他的不满仅仅是些小事吗?不能,所以说忍忍就过去了。
时间总会过去,不论我怎么做,都会过去。我的忍是对的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觉得自己或者可以像大侠那样,说:“他怎么做是他的事儿,我问心无愧就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