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请家教,我想如果马女士也和朱先生的生活条件一样,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会这么做的。我和铜锁的父母也是一样,不然不会让我们到A市来上学,而我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却在这里做了些什么?打暗黑?打台球?到了学校两星期,连在哪里上课都不知道?我和铜锁也知道那样做不对,可仍旧做下去;我想马斌即使不怎么清楚对不起父母的期望,至少也明白,自己不好好学习是不对的,可仍旧如我们般的沉迷于游戏。
如果马斌能有小朱一半好学,他的学习成绩也不至于那么差;如果小朱能有马斌一半爱玩,我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当然这仅仅是如果,好像家庭条件差的孩子,学习往往很努力。不过我和铜锁就不算在其中了,我们两人的家庭条件都很差,而也正是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学习,更谈不上什么努力了。我似乎还比铜锁好那么一丁点儿,至少我现在骗也好,做机器也罢,总是在弄钱;铜锁倒好,做家教的钱交了,半路又不做了。我在这里忙死忙活的,他却在家里睡觉,在麻将馆和美妇们聊天。
为什么受苦的是我,享福的却是铜锁;为什么受累的是父母,做儿女的却在一边不作理解;为什么心里知道不对,仍就还去做;为什么大部分人在劳动,少部分人却在花天酒地;谁能答我?也许上天从来就没公平过,所谓上帝是公平的只是骗人的把戏;也许世界本就该如此,只是我们硬要去改变。或者我们根本就没有去改变,不过是口里说说而已;如果我们是那一少部分花天酒地的人,也许做的比他们还要过分。述说不满的人,往往都是饱受迫害的人;一帆风顺的人根本不会去不满,即使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大多也只是精神失常的人。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伟人,我忽然想,如果有一天大多数人都是伟人,世界也许会变的好起来;但我又怀疑,当初说人们说共产主义诸般好处的人,只是不满于对身边的感觉。
历史上很有几个说什么,有苦才有乐的人,我很怀疑这他们说这些话只是骗骗自己或者是骗骗别人,让自己心里好过些或者让别人安于受苦,自己好在一边享受。我好像对什么都不满,对什么都怀疑,那我想要什么?也许我就是精神失常的人之一,因我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许多不满不平,究竟什么才算得上“满”算得上“平”。也许所谓的哲理,根本就是骗人骗的有理的话;而我看了许多哲言,受了其中的影响,不也正说这类无关痛痒的话么?我好像对什么都看不惯,对什么都看的惯,觉得什么都不好,又说不出如何才算好,所以我的感受也许是一种精神失常的前奏,如果我还正常的话。记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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