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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们现在一门武功都没有练满,浩然之气也差的很过。只要有钱练级,三天一门下层……”
我们也知道嘉豪说的是事实,因为人家就是三天满一个;但初玩的我们,怎么可能有钱呢,如果有,也不用每天打五色珠子了。每当见嘉豪的物口箱里光“生药”一放就是十几万个,玩累了就去挂魔人,我和铜锁就羡慕的不得了;暗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练到人家那个程度,不必整天为打钱而烦恼。事实上嘉豪在他们服务器里也算不上如何的厉害,只是与我们相比就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由此观之,就知道为什么人们会那么执着与打网络游戏了,我们玩的也不过是一个不很火热的游戏。当时我会选择这个游戏还有一个没有和铜锁说的原因,我是想选一个玩的人不多的游戏,想来不至于沉迷的很深,将来要放手相对也就容易一点。
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沉迷于千年这个游戏,想想曾经玩暗黑的日子与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那时也不过是经常去上上夜机,但是现在呢,根本就是天天在上夜机,无一日愿休息的。记得有一天上完夜机,我和铜锁回到家里,一路上兴致勃勃的谈论千年并没有使我们尽兴,反而是愈谈兴致愈高,这一谈一直谈到了下午两点,而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刻是早晨八点半。谈到了两点多的我们,由于精神极度兴奋,也不知道是谁竟提出了回到网吧继续战斗,而另一人马上响应,于是我们又回到网吧,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家睡的觉。
常时间的上网,终于使我和铜锁先后生病了;当时我们刚刚换到新站,大家都是一样的菜,打起来特别有竞争感,也正因为如此让我和铜锁都稍作休息,吃了片药,顶着高烧跑去网吧上夜机。其执着程度决不亚于历史上任何一个为科学或者真理而疾狂的人,如果我们能把这份痴狂用到正途上,或者也能有一番不小的作为吧;可惜的是执着于游戏的人不少,学习成痴的人却难见,而我和铜锁更不可能是这样的人。而这世界之上如我和铜锁般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少,我和铜锁常说自己是社会的蛀虫,但铜锁又说我们不应该这样自暴自弃,他说的也许有理,我也不认为自己愿意就些碌碌一生。可惜我看不出也想不出自己在什么上可以有所作为,也没见到铜锁有回改的意思,我想即使我回头了,他也未必会吧;当然也不排除我看人的失误,也不认为自己真的可以看穿一个人,我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如何能明白别人呢。
我和铜锁对千年的沉迷程度也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明会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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