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想说自己当时并非笑他,但我没有说,只是看他转身离开;我很想追上去向他道谦,但我没有追,只是自己转身离开。
小东和我一样,在上学,前年因为打游戏考试挂了好几科,补考仍没有过,后来似乎重修了,去谈考谈怕有些为时过早。我在笑的那一刹那,脑子里似乎确实闪现了有关他的事情,我无法证明自己的笑声中没有和他有关的部分;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小东给我脸色看是在我笑之前,只是笑过之后更家沉些,可见并非全因那笑;而我又自认也受了委曲,所以我没有追。
人呵,在有矛盾的时候总是想着自己受的曲,以为错的全是别人。即使是极高尚的伟人,又如何知道他人在同一种情况下的感受?如何确定自己没有错?我和小东是极要好的朋友,所以他会把话说出来,我也会反省自己,他或者也会,事情说出来才可能解决。不说,双方永远只有在那里独独想着对方的错,如果真的是误会的话。
(二)报名
2004年春,在家里闲着无聊了近一个月,终于挨到开学的时候,我和铜锁也又一次去了A市。在学校的时候,想着回家,同时知道回家也是无聊,但十分向往家里的温情;回家之后,向往中的温情终于给闲的无聊磨完磨尽,不由得想起在学校时的好处,虽然一样的无聊,骨子里却固执的认为那也比在家里强上许多。或者我根本就是不恋家的人,一点也没有客死他乡的悲哀在心里,只是疯只是跑,也许若干年后那悲哀会渐渐的成长起来;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这学年是自己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房东是一个很和气的老头儿,总是笑呵呵的,仿佛什么都看淡什么都不在意,大约是我碰到的最好相处的一个房东了;自然也有老太太,但心境却是无法与老头相提并论的。老头儿很勤快,每天都起的很早,然后开始找事做,扫扫楼道院子收收垃圾什么的。我不清楚老人家每天会拿起几次扫把,总之楼道是一直保持着一尘不染,夏天的时候老头还会在楼道里洒些水。老太太说话了,不说老头闲不住,只说老头喜欢没事儿找事儿。
我和铜锁到的时候,老头正在扫院子,抬头看见是我们两个,“嗳,你俩来了?!”
“嗯,来了;房东过年好。”我和铜锁先后向老头儿问好。
“呵呵,你俩也好!大家都好!”
“都好,都好!”我和铜锁说笑着回房睡觉去了;坐的是夜车,很累。
一觉醒来,铜锁还在梦中。房子是套间,或者可以称为一室一厅,室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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