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些考前窜讲和电脑排讯之类的;铜锁已经醒来,躺在床上发呆。
“报完名了?手里拿的什么?我看一下。”
“唉,不给报……”我一面把手里的传单递过去,一面大略把情况和铜锁说了一下,顺便问:“你不去报名么?”
“不了,我不打算再考了,报了也过不了。”
“那你那算做什么呀?不会是还打千年吧!”
“打是想打,但不能像以前那么玩了,再玩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接着又再次开始了不知道讨论过多少遍的话题——我们现在做会什么?以后能做什么?最后依然是没有结果,沉默;于我的报考,铜锁提了个意见:去找老任,也许他有办法。
晚饭之后,我去找老任,把事情给说了一下。老任也觉得不可思议,往年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最后满口应承。怪不得铜锁说,老任在A市工业大学待了许久,有几个熟人,这点事情应该能办。
回到屋子,铜锁没有回来,大约是上夜机去了,我横竖无聊,虽然也想去,但觉得还是报名当紧,决计还是按原先的打算到A市大学跑一趟。老头儿烦是烦了点,总还是个好人,这点事情一定是乐于帮忙的。先给亮子他们打了个电话,略略谈了事情的经过,说定我一会要去。挂了电话,心里忽忽有些憾然,离开A市大学这么久了,竟一直没和亮子他们联系,现在有了事情才想起他们来……
大家见了自然十分高兴,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即使有什么不快,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显出来。一起吃了顿饭,喝了点酒,各各谈了些分开后的事情,对我的离开,大家一致觉得挺遗憾;我和胖子都走了,加了别人进来,气氛上总觉得不如以前。当天夜里,我和亮子睡一个床,两个人一直聊到了深夜才沉沉睡去。
青年人总是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即使现状如何的不好,青年总是朝阳一般的年纪,勃勃的青春之气正是希望。亮子没有变,还是以前的打算;我所缺得或许正是希望,青春倒是有的,却并不勃勃有奋发的意思。以前的堕落已经过去,现在正有改的意思,也有了改的打算,奋发是可以的,有希望也是可以的,勃勃的春的青翠却难有。因为这个时候我想到曾经见过一句仿佛诗模样的话:希望,是什么?是娼妓。
第二天一早,老头照例来叫亮子他们起来,幸而是在门外叫叫就走了,若如以前那般就麻烦了。我已经是事外之人,老头不会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同样老头也不会把亮子他们怎么样;留外人在宿舍过夜,学校没有郑重的规定不能,却也一定不会赞同,所以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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