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我不能否认,认定自己要去做和尚。
“咱们说如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没有如果!”但我想了想,还是回答的好,于是说,“如果匪徒一直只针对别人,我想自己会选择看看,抢我的钱,我也会给。强奸别人,我也不会阻止。但如果非礼我的女朋友的话,我想我会反抗,即使我死了,至少不会因此而内疚。与其一生内疚,不如死了爽快。”
王升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我的说法,他说他大概也会如我说的那样;同时又象证明自己清白似的说,他会把头转到一边,装作没有看见。接着又说女人可以搞,自己也是男人,可有些事还是不能做的。但是我却很怀疑自己的勇气,那名匪徒仅有一刀,我敢说不怀疑自己的勇气。如果是三人或者五人,或者竟有枪,我就不能不怀疑自己的勇气了。现在我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事到头上就难说了。我长了这么大,听过不少暴徒,英雄倒没听说几个?
王升忽然问,“你说这人啊,就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个女孩,喛,和我关系挺不错的,就是我和她说话,她老是爱理不理的,你说这是为啥?”
“她讨厌你!”我想也没想就答道。
“喛,话不能这么说,她……”
“她就是讨厌你!你仔细想想,不会我多说你也明白。”
王升露出深思的样子,接着似接受了我的话,我急忙补救:“其实我只不过是随口乱说。”
“我知道了,你说的没错。”
我无语,没想到竟会这样。接着我们又谈了许多关于我的事儿,我说些自己的见解,王升忽而感叹,又似在为我报不平:“唉!其实你放在这里有点儿曲了,这要是在大城市,咱不说别的,就说这——万一要是那一天你要是让人发现了,绝对是个——天才咱不敢说,真的。”
我笑了笑,“我可不这样以为,不过我曾经确实这样认为。有一篇文章叫做‘恨恨而死’,我记不起原文来了,不过大意还记得。古时很有几个恨恨而死的人,他们一面说些‘怀才不遇’,‘天道宁论’的话,一面有钱的便狂嫖乱赌,没钱的便喝几十酒;最后终于恨恨而死了。意思是说……”
我刚要解释,却给王升打断:“不用解释,继续!”
“刚才说的是第一段,下面是这样写的。我们应该乘他们活着的时候问,诸公:北京去昆仑山几里,黄河去弱水几丈?稻子是长在树上还是长在草上,棉花是白的还是红的?早上起来可觉的悔,半夜醒来可觉得愧?罗盘除了看风水,火药除了做鞭炮,可有别的用处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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