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比他们还强些的意思,我是在看书,看的也不只二十页,而是以本来计算的,但考试是不问你看了多少的。看二十页和看两本,同样的不及格,结果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
老任其实也有上进的心,不然他不会出去找工作,即使没有找到,还在家里闲着,可是去找了。也许是失败太多次,失了自信;老任需要的,或者只是一次机会,一次让他工作的机会。
那我需要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能做了什么,一无所长,拿什么来把握这机会。他们同样说过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如何让别人来发现。去打杂?铜锁曾经做过半天,早早的回来,也没打算第二天还要去;因此连打杂也是做不来的。
还有一回是去做服务员,招工的人问:“有工作经验吗?”说没有的人是白痴,没有也得说有。“那么你以前所在的饭店经营的是什么菜系?”菜系?头一回听说,自然也就不知道,要怎么作答也就不清楚,只好痛快的离开。便连做服务员也要讲经验,讲知识,成天只知道上网的我们又知道什么?时间花在了打游戏上,也算的上有些了解,可游戏打的却不怎么样,心得是有,却是别人都知道的。偶尔的一些新发现,在别人看来也算不得什么。
梦是醒了,醒的代价是痛苦。心静的时候做些努力,烦的时候去麻醉,去打牌;我想到王升的喝酒,说胡话,现在王升是暂时好些了。身边少了一个麻醉的人,什么时候老任会不麻醉自己,什么时候我会真的正视自己。懂得麻醉,知道烦,知道痛,其实还在麻木中。
有人说,劳逸结合;我们这些人深知此道。劳时知道需要逸,逸时忘却劳,失败的人大抵都是如此。
第七章 传销
考过试,心里没一点儿底;老任和赵超也说,三百斤大米全完了。
现在重要的不是考试,而是考过试,既然考过,接下来的几天自然不用像以前那样心里总多多少少有些惦记,可以安心的玩上几天。铜经常过来,王升也来过几回,大家打打牌,聊聊天。王升谈些他和老总东奔西走的事儿,诸如和某某局长一起吃饭洗桑那,似乎还有嫖娼。王升倒是极力否认,说自己只是个小兵,没有和人家在一起的本钱。又说局长们骂他们老总,什么一年没少在他那儿花钱,真不知道钱都那儿去了,到现在厂子也不见有规模有发展,然后照例吃饭洗澡。众人便发现感慨,说些事道不平之类的话。
我由于要放松几天的缘故,也租起了小说;老任和赵超倒是有一大进步,竟然找到工作了。一问,却是传销;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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