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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重重挨了一记手肘,我被撞倒了。
数不清的脚踩来踩去,就在我以为我要被踩死时,一双手臂将我捞起来,「躲到旁边去。」接着轻轻一推,把我推出混战外。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朵夏尖叫一声,跟着被扔出来。
我赶紧扶住她。「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说着又要冲进去厮杀。
但没多久,闹事的人就被摆平了。我们瞪大眼睛,看着那肿了一只眼睛,手臂被割伤的穆特兰站在倒了一地的醉客中间,很无奈地说:「下次再有类似情况,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冲动?」
杰克、一民和维身上挂的伤更精采。
一片静谧后,警笛声从街头远远地传来。
我的眼神离不开穆特兰,心想:他怎么老是有办法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
警察终于到了,一进酒馆,看见现场一片混乱。不由分说,在场的人全部带回警局。
当天晚上,伤口才刚刚处理好,就要做笔录,折腾到天亮才回来。
酒馆因为这次的闹酒事件决定停业三天。
桌椅损坏了不少,又要重新换过。
事后,我们聚在酒馆里喝着热豆浆,对发生的事感到既好笑又欷吁不已。
大伙儿嘲笑起彼此身上的「彩」。
杰克的嘴差点被打歪,现在还肿得不能吃东西。
维那张俊美的脸孔虽然毫发无伤,但肋骨硬是被打裂一根,有一点内出血。
一民呢,更惨。左手臂已经打上石膏,变成独臂侠。
黑着一只眼的朵夏顽皮地在他石膏上画了一只Kitty猫。「要不要涂成粉红色?」还笑问。
一民使出一指神功按了她眼角一下:「你怎么不干脆给我画只熊猫?」
朵夏呵呵笑道:「呵,这是什么情况?在场唯一完好的是我们咪宝。」
穆特兰显得很头痛。他还肿着一只眼,右手臂缠了层层白纱布。他让一只破酒瓶给割了一条长伤口,缝了十几针。
几曾见过这劫后余生的大阵仗。三天后若重新营业,客人进门来时会不会以为自己走进了伤残病房?
当大伙还在热烈讨论的时候,我看见坐在一旁的穆特兰若有所思地看着每一个人。当他将视线移向我时,我愣了一愣。
他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口?
这次他回来是因为已经作出了什么决定吗?
「苏西?」一民唤道:「你的脸要再冰敷一下,瘀青的很严重。」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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