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歌哼了一声,“洞拐明白!over!”
嘿,她老是比我多会两个洋词。
转眼间,穿越开始了。我的鼻尖擦着母机的腹部平稳上移,眼看“加油”就要开始了。可是,加油管却从漏斗下方“一笑而过”。遭了,加油管硬度不够,角度不行,穿越没有停止,“空中加油”失败!唉,经历如此大事,精神上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这次又要失败了!
眼看着我从母机腹下穿出,脑袋直挺挺地向落地台灯的大铁杆撞过去!
天哪?
为什么?(情绪悲愤,质问苍天状!)
为什么~(腔调上扬歌唱、咏叹状),受伤的总是我~。
慌乱中,我连忙手往下按,两脚向两边乱勾,想要勾住点什么东西阻止我的前行。
混乱中,我踢翻了支撑洪歌胳膊肘的两个小凳子。
母机坠毁了。
洪歌的拖把脑袋正砸在“公机”的加油管上,胸前的忘宰小馒头磕向地面,估计非要被磕成忘宰小饼干不可。
操,上次“对接”是电脑椅轮子质量太差,半路急刹车。这次“加油”是滑板底轮质量太好,停下来太不容易。不过,关键问题还是心理素质不过硬!没有达到人机合一的境界,杂念太多。
唉,又失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回洪歌会咋整我哩?
可是,洪歌没有。
她这回表现的让我奇怪。
以前要是出现这种三级工程“性”错误,她会拿支小蜡烛在我的肚皮上滴三十六颗小蜡油。
洪歌稍微有点sm倾向,不过不太严重。但是这回,她不但强忍住自己小馒头传来的剧痛,反而关注地探视公机“加油管”的伤情。
“老胡,疼不疼!”她关切地问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不疼!”的确不是很疼。多年的“铁枪功”不是白练的,要不那次的“血肿”也不会那么快就恢复。单比那个地方的抗击打能力,我至少相当于“八级”街头打手,不知道这个能不能相当于高级职称。
洪歌安慰过我之后,还挣扎起来要去给我煮碗汤醒醒酒,“这肯定是喝酒喝多了。”
我连忙拦住她,扶她在床上躺好,又弄来热毛巾敷在她的小馒头上,可能创可贴的大小更合适些。总之,希望没有淤血才好。洪歌好像很感动,紧握着我的手,“老胡,你,你对我太好了!以前,我太不是人了,我是妓女,我是畜生,我瞎了狗眼!我是日本鬼子,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120,看来她还把脑袋磕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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