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果然是个爷们儿!”黑的人仰天长笑,喉结上一颗老鼠屎大小的黑痣上下抖动,让人印象深刻。
回家的路上,我的钱包瘪了许多。
自己不住地苦笑。
我这种倒霉蛋儿,连杀手都只能找到下岗的。
并且,神经还有点不正常。
哎,和老庄的恩怨只能另找机会了。
不过,我在心理上好像已经优越了许多。
好像我真的饶了他一条狗命。
一个月后,那个楼盘的项目终于顺利搞定了。
下午,我们三个正在林霞办公室说事儿,对方的头儿电话过来要单独宴请我们张总。
这可有点怪,哪有只请老总一个人的。
张总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接着手机,表情很是奇特。
接完电话,他先试探性地看看林霞。
林霞虽然气得眼睛冒绿光,可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张总慌忙侧身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飞快地挤了出去。留下林霞自己枝杈着手指头,在皮椅子上练鹰爪功。
我看的有点发毛,“林董,要不我也回去了。”
“不行!”
正苦练鹰爪功的金毛狮王恶狠狠地盯着我。
盯着盯着,她“哇”的一声,突然哭了。
她哭的金毛乱舞、涕泪横流,“老胡,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肩膀!”
唉,想不到狮子也有哭泣的时候。
看着她已经拖到下巴尖儿上的泪水、鼻涕混合液,又看看她红肿、祈求的眼睛,我犹豫了一下,脱下西服上装,走到她面前。
西装要干洗一次可太贵了,衬衣吗,自己回家用点儿雕牌肥皂粉,揉揉也就完了。
但和母狮子这么亲密的接触,我还是头一次,真有点发怵。
不会咬我一口吧!
走到她的面前,我紧张的嘴唇发干、嗓子发痒,不由得舔了上嘴唇一下,又咽了口吐沫,这才能发声说道,“可~以!”
“走开呀!”
没想到林霞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双手护住自己“缩水后的三倍咪咪”,“你,你想干吗?你脱衣服干什么呀?想趁火打劫?
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啊!
我,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我哭笑不得。
笨绵羊去骚扰母狮子?
那可真是骚包的不要命了!
“林董,我,我是心痛我的西装!衬衣比较好洗一点。我怎么敢非礼您呢?狮子头上拔毛,谁敢啊!”
噗哧一声,她又笑了,“小气鬼!有手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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