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不肯松开,不停地跟我说这说那,好像生怕我生气。我看着他努力取悦我的样子,又一次觉得心碎。
到了下午四点钟,输的消炎药快完了。大夫看他仍然很亢奋,就给他稍微加了点小剂量的镇静剂。
慢慢地,他开始犯困了,“爸,我有点瞌睡,你可不许走啊!”
洪歌说,“傻孩子,你瞌睡,爸爸也困啊,不让爸爸睡觉,想累坏他啊!”
儿子终于把手松开了,看我没有走的意思,带着笑容,放心地睡了。
洪歌万分抱歉地对我说,“老胡,你走吧,以后别来了!钱够用了!我就跟他说你出差了!过些日子,他伤好了,也就把这事儿忘了。”
我看着儿子,没有说话。
“你回吧,别让小单等急了!”
一提单勃,我赶忙起身走了。
打车回到家,我拿出钥匙,可手总是一个劲儿的抖,怎么也开不了门。
我生怕自己打开门,却发现单勃已经不在了。
“呵嗒”一声,门从里边开了。
单勃围着围裙,给我开了门,笑着说,“怎么,连自己家的门都开不了?”
进了屋,四下看看,还和原来一样,没有她收拾行装离开的迹象。
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餐桌上已经摆着两盘菜,两个我挑的蓝碎花小瓷碗,两双单勃挑的尖头铁木筷子。
“估计你这会儿就该回来了,菜我都炒好了,我这就盛饭。”
食不知味儿地把饭吃完。
单勃去洗碗了。
我也跟到厨房去看着她洗,好像一转眼她就会消失似的。
这次,单勃没有像往常那样赶我回房间,或者让我一起洗。只是在那儿仔仔细细地干着那些杂活儿。
好像,那就是她今生唯一的工作。
终于,她收拾完了。
仔细地洗了手,她跟我一起回到卧室。
什么也没有多说,她拥着我,“我想要你!”
我们专注地“爱”了一次。
然后,我们开始搂着聊天。
她越是言语轻松,我越是感到惊恐,“勃勃,你,你怎么了?”
单勃把头趴在我的胸膛上,“我要记住这个心跳,记住这个声音!”
我愈发慌乱,“勃勃,你可不能退缩啊!我们得一起顶住!我们到了现在这一步,可不容易啊!”
单勃坐起来,看着我微笑,没有作声,但是,眼泪忽然不停地顺着面颊滚落下来。
我赶紧去给她擦眼泪。
她抓住我的手,“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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