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史坦利继续蹂躏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忍不住埋怨,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根本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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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说服舍监,他房间的墙壁被撞坏完全是因为一个想闯空门的笨小偷搞的。
小偷似乎想搬动他的床,一个不慎让床滑落,就这样撞坏了墙壁。
舍监居然相信了这样的说辞,因为在大学宿舍里,什么东西都会有人偷,小偷还常常就是宿舍里的学生,大家东偷西偷,东西就这样互通有无,等到毕业的时候再全部大出清,这时候就常常可以见到A房的台灯出现在D房,或是二楼E房的电视出现在四楼的T房。
反正舍监这种工作就是钱少事乡,能少一事是一事,况且马克思愿意自己全额赔偿墙壁的损失,他只要写写报告呈上去就行了,不用再追究那么多。
至於倒楣的隔壁寝室同学,只好暂时搬离宿舍,等到工人把墙壁补好了再搬回来。
因为墙壁要施工,让马克思有充足的理由把金宇恩带走。他把金宇恩暂时带到一个学长在外租赁的公寓里,打算在那里暂住几天。
那个学长虽然在念研究所,不过因为身兼模特儿的工作,所以三天两头不在家。
第一次能真正和金宇恩一起过只有两个人的同居生活,马克思显得很兴奋,金宇恩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情绪,平淡的脸上只有冷静打量的神情,看起来……很像从前那个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处变不惊的金宇恩。
看见他这样的神情,马克思不禁又迷惘起来。
为什么金宇恩在自己或是其他人面前,和在史坦利面前完全不一样呢?
感觉上金宇恩在史坦利面前是完全赤裸裸的,不会刻意去隐藏什么;但是在他们这些人面前,他就会本能地戴上有些冷漠的面具,刻意与人保持距离。
马克思看著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男人,那优雅的身影一如往昔,一点都没有改变,甚至一面喝茶一面沉思,修长的手指正茶杯边缘轻轻摩擦的习惯都没有变。
「金……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马克思忍不住地问。
金宇恩回头看他,笑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可是又觉得它们很遥远,就算偶尔脑袋里出现几幕画面,也是很杂乱,完全没有什么逻辑。」他叹了一口气。
「金,你和史坦利……」马克思吞了一日口水。
这两个人就在他的寝室里搞出那种事情,怎么样也不会只是「朋友」吧?
他有些汗颜,金宇恩一定早就知道自己之前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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