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坦利?」
床上的人低沉地咕哝一声,慢慢地张开眼睛。
避开刺眼的灯光后,他看见的,是那张令他牵挂不已的容颜。
「恩……你没事吧?」史坦利想要坐起来,但麻药还没完全退去,以致他的动作有些迟缓,还是金宇恩帮他一把才慢慢坐起。
他笨手笨脚地把金宇恩拉到面前,担心地左看右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的痕迹。
「史坦利,我没事。」金宇恩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真的?」
「你不觉得,你受的伤比较严重吗?」
「没事,这种小伤早L就司空见惯。」史坦利一脸不在乎。
确定金宇恩身上没有受伤后,他试图想要站起身离开病房。
「史坦利,你要去哪儿?」金宇恩连忙扶住他。
「回家啊,既然我没事了,为什么要继续待在医院里?」
「可是你才刚动完手术耶!医生说你最好能住院几天。」
「别听医生胡说八道,我最讨厌医院了,继续留在这里,我铁定会被那些医生给整死。」
「可是……」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满头红发的马克思冲了进来,一把推开史坦利,扑到金宇恩身上。
「金!你没事吧?」
史坦利被这一推,疼得龇牙咧嘴,想抬起手臂揍人,却发现他的手因为脱臼,很没用的暂时没力了。
「马克思!你给我安分一点,少趁我受伤的时候来占便宜!」
马克思回头瞪他一眼,「你这个笨蛋!居然让金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叫我怎么放心把他交给你?」
「你以为你是谁啊?怎么说起话来反而像我老子?别忘了你才是我儿子好不好?」
「我才不承认自己有你这样没出息的老子!」
「你们不要吵了!」
一大一小两只老虎马上住嘴,有些惊愕地看着出声的男人。
金宇恩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以前每次他们吵架,他都只是在旁边静观,很少插手;真的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只要走过来拉住史坦利的手臂,就可以轻易化解纷争。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吵这种无聊的架?」金宇恩皱起眉看着这对父子。
马克思低下头不敢说话;史坦利也一副没趣的模样,乖乖住嘴。
「金,你生气了?」过了一会儿,马克思小心翼翼地问。
金宇恩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见到这两个人吵架心里就莫名—阵烦躁,他记得以前自己……应该不会这样的。
史坦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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