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侍一夫,只要雷朗将她休离即可。」
「放肆,你居然为了自个儿,想要叫雷朗休离妻子?!」皇上敛目斥责。
咏平公主立刻撒娇道:「父皇,儿臣真的很喜欢雷朗嘛,难道您要我与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吗?我可是大唐公主,岂能受这种委屈?何况,我听说他们似乎已经仳离了呢。」
「为什么?」皇上讶道。
咏平公主娇声说:「据说符书儿日前被江大人掳走,她生气雷朗没有马上前去搭救她,所以就负气回娘家了。」
「这怪不了雷朗呀,那夜他不是也在想办法查出是谁掳走了她吗?虽然后来是鲍卿家救了她。」这件事翌日鲍康平便当面向他禀告过了,当时江上奉想对符书儿一逞兽欲,被及时赶到的他拿花瓶重击头部,当场昏迷,两日后便伤重而亡,因他人已死,无法再治罪,所以此事便也不了了之。
「就是呀,她只惦著自己,丝毫不顾念雷朗为了找她忙了一夜的事。父皇,您说说,这样自私的女人配得上雷朗吗?」
「这……」他有些意外符家千金竟是这样的女子。
咏平公主拉著皇上的手,央求著,「父皇,您就成全女儿嘛。」
皇上斟酌了下道:「这事朕要问问雷朗的意思。」
「那您快召他来问。」咏平公主迫不及待的说。
「朕自有分寸,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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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卿家,朕听说你跟妻子已经仳离,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皇上召他来此,问的却是此事,雷朗一愣,坦白答道:「微臣……也不知。」
「你不知?」
「是的,」他将经过择要禀明,「所以微臣委实不知她究竟为何会突出此言。」
听毕,皇上细思片刻,觉得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他轻捻著唇上胡须,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发现他面容十分憔悴,不若往常那般神采奕奕,沉吟须臾,忽萌一念,矍铄的目光直视著雷朗,问道:「你实话告诉朕,你心里是不是舍不下你妻子?」
「……」雷朗胸口一窒,喉中一紧,一时答不出话来。
见状,英明的圣上已约莫了解他的心意。他走下龙座,拍拍他的肩,劝慰道:「倘若你心中确实还喜爱著她,朕劝你不要轻易放弃,免得日后后悔不及。」
「可是她已亲口说出如此绝然的话,微臣若再不死心,纠缠不清,岂不有损尊严?」
皇上斥道:「是你的尊严重要,还是得回妻子的心重要?你要明白,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本色,区区尊严算得了什么?去,把事情给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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