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根本没有做筹备工作,对邀请的客人一无所知,我真的拜服。
又一轮“不”把他们打发掉。
写了那么久的稿,忽然有了红的假象。
而红的真象是拥有读者。
读者是一群很率真的人,因他们付钱买书的缘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非看得一清二楚不可,反而是一些书评人,戴着七彩的眼镜,时常把事实扭曲,如对牢哈哈镜,也不知是什么理由。
倪匡说过:“真奇怪,写那么多书,哪几本好看,读者全知道。”
我也即将有书面世,好不兴奋。
对牢自己的书,我可以笑眯眯的看上半天,同时很怜惜的想:都是我写的呢,每个字每个标点。那么厚厚的数十万言,怎么写出来的!不是不飘飘然的。
这并不是幼稚,如果没有这一份热衷,谁高兴逐个格子写,写成一本书。
刚把纸笔摊开,写不到一千字,衣莉莎来了。
气呼呼的,面孔涨得通红,抓着一本杂志。
“怎么回事,嗄,怎么回事?”
“气!”
“为什么气?”
她把杂志翻到某一页,“你看。”
我一眼看到自己的照片,然后大字标题,侮辱性地说:宣布陈某完蛋!
我一点也不生气,接过来,津津有味把全文读完。
衣莉莎说:“我已经找好律师,告他,告到他关门。”
我按下书本,还来不及提堂我就寿终正寝了,告什么,行家多喜玩笑,找个题目寻寻开心,有什么好认真的,这点幽默感都没有,还行走江湖呢。
衣莉莎表示诧异,“你没看仔细吧,这简直是诽谤。”
“说我不会穿衣服,我是不会穿,我又不是时装设计师。”
“说你写得坏。”
“见仁见智,什么叫好,什么叫坏,公道自在人心,这是一个言论自由的社会,但每个人终究得对他的活负责,并且付出昂贵的代价。不必去理他人说什么。”
“怎么可以,这个作者根本不认识你!”
“当然不认识,”我不在乎,“知我者怎么会这样写。”
“他炉忌你。”
“我有什么好妒忌的?也许是,”我笑,“我有红颜如已,为我的事生气。”
农莉莎嚷,“我不相信眦睚必报的小陈竟会游戏人间起来!”
“写作认真便可。”
“我不相信。”她用手覆额。
我说:“人是会变的,不过一转性就大告不妙了。”
衣莉莎问:“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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