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也跟著停在我肩上,昨天太晚睡了,今天要补眠,反正老师那一套在考试的压力下,早不知重复说多少次了,放录音带还比较省事。
「阿!」清柔好听的叫声传到耳中,如果有好事之辈或许会冠以黄莺出谷、乳燕初啼的虚形容词吧!没听过黄莺从深谷里被人抓来当烤小鸟时的吱吱叫声,也不知道乳燕第一次吃完其母的呕吐物後满意的饱嗝,我只知道这声音确实听起来蛮舒服的,而且声音的来源也算是比较熟的人,不应该说是比较不陌生。
稍稍移动睡觉的姿势向她望去,那是林如月,一个在班上叫班花,在学校叫校花的人,我是不懂她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拉,嘴巴小不拉几(作者注解,这叫樱桃小嘴),皮肤白的跟女鬼一样,好像还看得到静脉(作者注解,这叫皮肤白晰,在阳光下似乎还有一种透明剔透的光泽),眼睛大的像颗乒乓球似的(作者注解,这叫做水汪汪大眼睛,最後请为主角的修辞学默哀三分钟……)。
明明就很普通的一个人,却有一卡车的男生喜欢他,如果不是我在这班上,镇住那群每到下课就想冲过来的男性色狼,只怕教室门下突起的石槛都会被踩平,不过每天下课在校门口需要要哨子来指挥的亲卫队倒也算狻为壮观。
想起来我和林如月也算是相处久的,除了『好朋友』外,她是另一个国中国小和我同班的,甚至连幼稚园都跟我同班,也是有些奇怪,在我幼稚园到小三,还没被发现我有吸人生命的体质时,由於成绩不算太差,加上力气也比正常人大上那么一点,在班上人缘也还算不错,甚至小二还被推举为班长。
当时的林如月一样是大家公认的班花,却老是跟我不对盘,每次我邀她玩游戏,不是不理不睬,就是躲到厕所里去,分明就是想避开我。但反常的在我痕的作用被发现後,全班上上下下都不敢靠近我,却只有她还保持原状,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远离也不接近,如果班上的人看到我会退开三尺,她大概只退开一尺吧,所以我右手边的位置就是她。
在某种程度来说,林如月可以算是我现实生活中最接近的人。
转头看去,林如月的眼睛张得大大的,看向我这里。???
怎么?
我今天的穿著怪怪的吗?
还是今天早上起床没有刷牙被发现了?
我每天都如此阿?
正在疑惑时,耳边突然传来痕兽的声音:「主人,那个女生是不是正在看我?」
看痕兽?
被提醒了这个可能,我循著林如月的视线射去,似乎焦点真是集中在痕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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