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奔回青缇轩,金映蝶翻箱倒柜,从衣箱底搜出一床折叠整齐的锦褥,反握住梳壮台的利剪,嘶地一声,狠狠地将锦褥割了开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胤烈追上了她,迅速从她的手中将利剪走,大手揪过锦褥,与她僵持着。
他眼尖地发现锦褥上有一摊干涸的血渍,认出了这就是那夜他们缠绵其上的被褥,原来她将它收藏起来了。
她泪眼蒙,恨视着他,「不要阻止我。」
「你真是傻气得教我心疼。」他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疼惜得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躯内。
那日,他与她不欢而散,她却还是这样细心的将锦褥收藏起来,干涸的血渍是他强夺了她处子之身的证据。
她出身清白,聪明能干,兼具美丽无双的容貌,只要她想要,岂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但她却将自己的清白给了他,没有明媒正娶,没有海誓山盟,她近乎卑微的将自己送到他手上。胤烈一思及此,万分怜惜。
「我从不悔将自己给了你,但我只想问你将我金映蝶当成什么?我不是你的玩物,不是!」她哽咽地抗议。
「我也希望你是我的所有物,如此一来你就无法离开我,但你从来不是,如果我能够如此轻易拥有你,又何必费尽心机将你困在这里?你明知道我的孤独,为何连你也要离开我?」他沉声指控。
「我不要听!」她不明白,为何他总能教她心疼!
「你一定要听。」他将她掩耳的小手拉开,续道:「六皇弟被问斩,我最不能教人看出来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金映蝶愣了一愣,水亮的明眸眨了眨,道:「世人都知道你的无情,也都知道你精明果断,所以你绝不能教人看出你为了六王爷的死而消沉的事实,只好在他们面前笙歌酒肉,因为他们正想逮你的弱点,好乘虚而入。」
「没错,那些人都是皇太后娘家的势力幕僚,绝不能教他们看出我软弱的一面,我让世人知道我为了大义灭亲的哀恸,却要他们私底下亲眼目睹我残酷的一面,好教他们发指,知道我不会在乎多杀他们任何一个人。」他的目光冷若千年寒潭。
金映蝶看穿了他的无奈痛苦,一时之间又无法狠下心责怪他了。「胤烈,你太过分了,你不该告诉我这些事情,分明存心教我难受。」
「若不如此,你能谅解吗?天下之大,除了你金映蝶,谁能懂我?」他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我宁愿不懂。烈,你是个厉害不凡的男人,为何却总教我心疼呢?」她脆弱地偎在他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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