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事实,并不会因她愿不愿意接受而有任何改变,因为他和她的关系已变得不同,无法否认的不同。
“麻……”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难辨,她不得不清清喉咙方能发出正常音律。“麻烦你放开我。”
符劭刚无异议地松了手,立即见她把被子拉至下巴,并迅速翻身而起,狠狠地退离他一大段距离。
“你觉得这样有什么意义?”挑起眉,他实在搞不懂这点距离能造成什么阻隔?只要他伸长手臂,还是能轻而易举地“逮”到她。
“那个……”不自觉又清了清喉咙,脸上胀满绯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紧张和羞涩全教他一览无遗。“我、我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她很清楚昨夜之所以失控,自己的酒后乱性恐怕得负绝大部分的责任,虽然话说得平顺体面,但她内心里还是漾满无法藏匿的委屈。
地怎能跟自己的客户有这种不清不楚的牵扯?
虽然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在现代好像也不是什么太过大不了的事,但他是泓峄的父亲,对她极尽依赖的泓峄的爸爸,万一被泓峄发现这不堪的事实,他会怎么想她?
会不会认为她是为了爬上他父亲的床,因此才借故亲近他!?
天!她几乎为了这个可能而窒息!
“嗯。”
符劭刚沉吟了声,大刺刺地盘坐而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身无寸缕;但苏聿绘怎么说也是头一回见识到这种“春光”,她无法像他一般等闲视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狠抽一口凉气。
“是很麻烦。”他闻声咧开一个可耻的笑容。“不过,能为你‘牺牲’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我了。”
哪个男人像他服务如此周到?送她回去后发现“地址不详”,又一路浩浩荡荡地带她回家;然后被她吐了满裤管,最后还做到“陪寝服务”,他这不是牺牲是什么?
牺牲!?苏聿绘紧紧拥着被褥,惊愕地瞠大美眸,看他的眼神像看个外星人似的。
是他说错还是她耳背?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是她把自己存放了二十八年的初夜,莫名其妙地让他给“享用”了,她才是“牺牲”的那个!
“不用怀疑,你没听错。”她的表情写满了心里的想法,此时的符劭刚当真觉得她很可爱,毫不做作的可爱。“来,先把衣服穿上。”捞起她自行脱得满地的衣服丢给她,自己则大方地起身围起昨晚“藏宝”的浴巾。
苏聿绘全身僵硬地没敢稍动,两只眼带着渴望与戒备,一会儿看着自己略绉的衣物,一会儿犹豫不安地斜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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