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还好你及时回来。”背靠着门板,让他轻拥在怀里,苏聿绘放松地叹了口气。
原来,那个女人叫廖采菱,是符劭刚的前妻;她没有说谎,她的确是泓峄的妈妈。
她和符劭刚是经由相亲结婚的,刚开始两人也曾有段还算愉快的婚姻关系。
但自从泓峄出生、符劭刚的工作越来越忙,留在家里陪伴妻儿的时间相对变少之后,心性不定的廖采菱渐渐无法承受丈夫的冷落和充斥着尿布奶粉的枯燥生活,就在符劭刚努力伸展能力的当口,她也伸出渴盼的触角向花花世界发展,继而在一些声色场所结识了不少纨挎子弟。
她爱玩、赶流行,那些都是沉稳内敛的符劭刚所不能给她的,但其他的男人却可以,而且很能令她满足。所以她的心野了、狂了,忘了自己有家庭、有丈夫、有稚子,她开始流连声色场所而迷途忘返,弃家庭与丈夫孩子于不顾。
没有男人可以忍受妻子如此放浪形骸,符劭刚可以原谅她的心性不定,却无法原谅因她的疏忽而造成稚子身陷危机。
五年前的某一夜,深夜返家的符劭刚再次不见妻子的踪影,他不假思索地走向稚子的房间,却在为儿子盖被时,被他身体散发的高温所骇住!
孩子发高烧,烧到小小的身体发烫、颤抖,却该死的没有人注意,而他的妈妈却因纵情声色场所而彻夜不归,这绝对不是符劭刚能接受的情境!
就在当夜,孩子入院了。隔天,他们便完成了离婚手续。
廖采菱一手扼杀了自己的婚姻,她毫不留恋地将孩子的监护权留给符劭刚,带着为数不少的分手费离开符家,誓言从此不来纠缠符劭刚和孩子,没想到事隔五年的今天,她食言了。
不到一年的时间,她便耗尽身边所有的资产,包括符劭刚给她的分手费,这些年的日子过得极不平顺;男人们能与她同乐,却不屑与她共苦,在心灵无所寄托、金钱没有来源之下,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孩子,于是厚颜地想回头祈求丈夫的谅解并重新来过,却终究不能如愿。
“总算发现家里有个男人的好处了吧?”他打趣,试着缓和她紧绷的情绪。
微微—笑,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围。“希望她不会再出现了。”
“不会了,她担不起法律后果。”他是个律师,知道如何运用法律的力量来压制妄想之徒,更不会让人蓄意危害他的家庭,尤其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之后。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是个很无情的人。”她打了个寒颤。
廖采菱是他的前妻,虽然夫妻情缘已尽,但他应付起来全然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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